陈焕之捂着胸口，觉得那个二十五岁前
自己中箭
。
丁曼文想想，“那，要是
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可就去投奔你。”
吕瑞嘉愣愣，很快笑开，“那太好呀。”
训练之余这样肆意说说笑笑时光并不常见，
方面大家都很累，另方面陈焕之还经常戴上耳机拿出书看。
吕瑞嘉第次见时候就惊讶，“你还看书干嘛？参加高考？”
们笑完，接着说，“不过也有识货，见就问在哪练什
。”她摊摊手，“但是太少。”
陈焕之问，“那你是想在海城开那种高端健身房？”
吕瑞嘉摇摇头，“不开高端，就办那种便宜，千来块钱年，但是教练得找专业，体育学院毕业那种，不能拿着个饿死人不偿命破方案骗钱。”她认真地说，“爸答应先期投资四十万，明年高考完暑假就去租房子去，器材可以从倒闭健身房那里收旧，然后找个红人博客给写软文，说所有教练都是专业体育人士，器械都是外国进口，什瑜伽啊课程都是免费，谁来都能学，每天还免费供应份全麦三明治。总之主打就是免费、健康！”
陈焕之想想，“你这除不卖私教课跟别人也没什区别啊。”
“便宜啊。”吕瑞嘉理直气壮地说，“关键是造势，在海角、在从从、校外，所有网站上都要流传着们传说，健身爱好者圣地，不花钱不节食健康减肥基地。然后他们就都过来办卡，尽量卖卡，越离得远越卖，连办两年还能送年，办个千来张卡，能有十分之人常来就不错。海城那种交通，绝对没人每天花两个小时在路上去健身房。”
“不是，”陈焕之边说话边在书上划重点
李媛指出，“你这是把人家当傻子另种骗钱方法吧。”
吕瑞嘉想想，“也不是，大部分人不会同时办两张健身房卡吧，在公平自愿合理基础上她们在这儿办卡，就不会再去别地方上当啦。”
丁曼文也说，“不可能，离得远人怎会特意来找你办卡。”
“所以说营销是关键啦。”吕瑞嘉倒承认这点，“找人在论坛发帖分享自己经历，半年瘦20斤，前后对比照，就是在这个健身房，这个教练指导下瘦，写励志热血点，着重指出全麦三明治很健康，这个教练又专业又有办法，本来不想坚持也坚持下来之类。”
她最后有力地总结：“每个办卡人在交钱时候都是坚信自己能天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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