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噎下,瞬间居然觉得有点心虚,“你知道?你爸找你?”她觉得是女儿上电视报纸,被前夫看到找过去。
“那倒不是,”陈焕之随口说,“自己想办法查。”
陈妈妈以为她是到北京以后认识人或者怎样从户籍上查到,倒没多想,只是时默默,半晌才说,“当年事,也是做不厚道。”尤其如果从别人嘴里打听出来,那听起来就加倍不厚道。
“觉得没啥。”陈焕之长臂伸,把她妈抱在怀里安抚下,“你是妈,你对这好,你对别人怎样跟有什关系?虽然那是爸,不过反正也没印象,他要是找到那就是爸,找不到就无所谓。”
说到这里就必须提下陈焕之为什知道她妈妈当年干下那些事儿,因为上次她考上大学后次暑假,因为难以置信地巧合,她爸爸找到她,于是父亲方家人在那个暑假轮番登门,各种控诉她妈妈阻碍人伦灭绝人性,要求陈焕之认祖归宗。那时候心性还很稚嫩陈焕之整个是懵逼,虽然她妈没说过,但她也没问,就是直默认自己爸爸早死呢。
将自己无力、无能、狼狈而悲惨面呈现在任何人面前,即使那个人是她最好朋友,或者最亲密爱人——尤其是她最好朋友、最亲密爱人。
不管怎样,不管心里多苦,有钱日子就会好过很多吧。
在外面抱完宋怡,晚上回家陈焕之改为抱着妈妈不撒手,陈妈妈又是感动又是烦,边说“乖宝宝妈妈也爱你”边说“松手要去跳舞”。
陈焕之撒娇,“妈妈等比完亚运会有更多奖金,买个房子,你跟到北京住好不好嘛。”
“不好,还十年才退休呢。”陈妈妈冷酷地说,“而且退休也肯定被返聘,不返聘就自己开诊所去,去北京干嘛。”
首先她和陈焕之爸爸离婚,她妈简单说是感情不和,她
陈焕之想想,“那提前退休去北京开诊所?给你租地方好不啦。”
“不好,”陈妈妈说,“你虽然才17,但既然都能代表国家比赛,也挣钱,就是大人,没有哪个大人走哪儿都带着妈。”
陈焕之叹口气,“妈小时候经常怀疑自己不是你亲生,后来发现长太像,没法欺骗自己。”
“妈妈是爱你……”陈妈妈迟疑下,“你也大,关于你爸,有没有什想问?”
“没有,”陈焕之毫不犹豫地说,“知道你爱,毕竟当年你跟爸抢孩子还是抢挺轰轰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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