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精神还是有些不好,他小脸趴到老爷子腿上,闷闷道:“爷爷,想玩个珠子。”
“嗯?什珠子?”
老爷子边揉他头发,边问道。
“就是带在身上,人下水也可以呼吸那种珠子。”
听到是这种珠子,老爷子脸色似乎变变。
海边这会儿没人。
她坐在石头上,看着深不见底海水,忽然剧烈咳嗽阵。
等咳嗽声止住,洁白纸巾上,赫然出现滩血红。
“再等等……”
容母将染血纸巾收起来,喃喃道:“等年年性格好起来,等找到稳妥伴侣照顾他,就来赎罪。”
她恨自己最开始没有守住秘密,所以才导致这切恶果。
可看着这个她挚爱男人,往昔那些爱意,也不是假。
“妈妈,你不用对道歉。”
容年攥着拳头,对掉眼泪容母说道:“你不是故意。”
只是信错人。
容迟,最后才知道,就是他父亲,联合早就想研究人鱼,但碍于实验体太少那伙人,算计年年。
不止年年,他们还抓别实验体。
“为什那天带走是年年,不是?”
当容年被找回来,实验室里人连同容父都被困住时,红着眼容迟曾经问道。
被愤怒小岛上众人折磨奄奄息容父,看着容迟,笑笑。
容年自己还不知道,这种珠子珍贵很。当年容母求好久,老爷子最后才拿出来。
容父死后
这条当年就该没命,还要再吊阵。
吊到她乖崽走出当年阴影,有伴侣疼爱,她再闭眼。
走出去好远容年,靠着路边假石,缓好阵。
他用力甩甩小脑袋,把因为妈妈话,而带出来那些事都努力给压到心底,深呼吸几次,才终于将情绪平复下来。
回去找到老爷子。
换做别人,兴许,兴许也会犯这个错误。
他实在是不想听到关于爸爸任何字眼,于是,直接往后退两步:“妈妈,还要回去找爷爷。”
容母点头。
容年转身离开,临走前,递给容母包纸巾。
攥着纸巾容母,呆呆看着容年背影,许久,她迈着步子,去海边。
“你生健康,又懂事能干。留在你母亲身边放心。”
“做错事……对不起年年,可是死亡恐惧,让抵抗不。”
容父断断续续说很多。
容迟没有听那些辩解,他红着眼,却连眼泪都没掉。
容父死很惨。容母当时边哭,边眼睁睁看着他咽下最后口气,没有任何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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