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看着这幕,只觉得究根刨底,好像都是因为自己。
他瞒着年年,把年年气哭。
他答应跟谈夏合作,结果谈夏出事,把居子逸吓哭。
陆靳言:“……”
这造都是什孽啊。
他说,在这里待着日子很好。
他想直就这样,每天能看到自己……
“夏夏。”
居子逸沿着墙壁慢慢蹲下来,脸上爬满泪水:“求你,不要离开。”
他现在很后悔。
“陆靳言,你吓到。”
“你都不告诉这些,那要是被马尔抓走,都不知道要去哪儿救你。”
“年年,乖宝,不哭,错。”
陆靳言给他擦着泪,心疼眉头都舒展不开。
“真知道错,以后不管做什,保证都会告诉你。”
:“没事,已经把实验室毁。”
“以后都不会再有这种实验室出现,不怕,不怕好不好?”
容年害怕。
那是他多年阴影,虽然他私底下做很多东西,就是为对付马尔。
可是真听到这两个字,听到陆靳言去毁实验室,他还是又怕又慌。
这边气氛压抑,某间病房里,也是同样低气压。
“陆汀烨,自己交代吧。”
容迟站在床头,冷冷看着病床上人:“骗事儿都知道,但还想听你自己说遍。”
作者有话要说:陆短腿陷入沉思——
撒谎太多,迟迟这是要让交代哪件?
他知道夏夏心意,可他不够勇敢,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把话跟夏夏说开。
居子逸哭声里满是痛苦。
容年听到他哭声,抹抹眼泪,把陆靳言推开。
“居居,谈夏会好。”
两个脸上都带着泪人,蹲在块儿,个还在努力安慰着另个。
他们俩哭哄,身旁居子逸,听得不是滋味。
夏夏是为他。
他无力靠着墙壁,眼神落在还紧闭着重症监护室,瞬间,心如刀割。
夏夏有次以为他睡着,坐在他身旁,看着他,轻轻说着话。
他说他命不好,这辈子唯好运气,就是遇到自己。
“马尔很坏。”
比起对马尔恐惧,容年更深恐惧来自于他害怕陆靳言会出事。
那坏马尔,万陆靳言被他逮到……
想想还在病床上躺着陆汀烨,再想想被下病危通知书谈夏。
容年实在憋不住,抱住陆靳言,哽咽着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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