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年起身去洗手换衣服,陆靳言则是动作轻柔给崽崽揉起小肚子。
揉好会儿,崽崽抬手揉揉眼睛,抱着尾巴,慢吞吞把自己蜷缩成个球,他困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还是颗蛋。
伪装成蛋蛋崽崽在陆靳言手心滚动着,滚动着——
“啪叽。”
滚下去。
容年跟着叹口气,坐下来,伸手给他揉肚肚。
那肚肚软像糯米团似,由于崽崽实在是太小,所以,连肚肚都小让容年不太好给他揉。
好不容易拇指按下去,劲却不小心使大。
崽崽张嘴:“噗——”
又吐回奶。
他打起电话,打给长霖。
两个人沟通好会儿,还开视频,给长霖看崽崽状态。
长霖揉揉额头,给出解释——
“年年,靳言。崽崽第二次冲着你们拍肚肚,不是要吃。”
“他是吃撑难受,想让你们给揉揉。”
他是猜对,崽崽拍肚子,就是在传达饿信号。
又过半晌,崽崽将小半瓶奶给干掉。
他撑到包子脸都呆滞,低头看着滚圆肚子,张嘴,打个奶嗝。
打完奶嗝,还是很撑崽崽眼圈红,冲容年张开小手。
容年不明所以,忙把求抱抱崽崽给抱起来。
容年手上都是黏糊糊奶,他求救似看向陆靳言:“陆靳言,快抱他!”
陆靳言挂长霖电话,坐下来把崽崽给接过来。
崽崽换个爸爸来抱,他仰着小脑袋,“呀”声。
陆靳言给他擦擦嘴上圈奶糊,眼底满是无奈。
“你啊,这是跟谁学?撑到吐奶还不撒奶瓶?”
容年:“……”
“结果你们又喂他半瓶奶。”长霖说到这儿,叹口气,宽慰他们道:“他吐奶是吃太多,没什事,你们不用慌。”
容年看着怀里撑到吐奶小崽崽,无语凝噎。
既然撑这难受,为什还要接奶瓶呢?
崽崽抱着尾巴,还副受莫大委屈难过模样。
刚抱到怀里,崽崽就哇声,吐奶吐他身。
“陆靳言,崽崽这是怎?!”
容年当然不嫌弃他吐奶吐到自己身上,而是在担心小家伙情况。
吐完奶崽崽,蔫吧抱着小尾巴,眼里包着泪,副要哭不哭委屈模样。
陆靳言不是医生,自然也不知道崽崽为什吐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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