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看眼时间:“这会儿还早呢,等夜里给你看。”
容年伸手捂住他眼睛,故意道:“天黑,现在就是夜里,快给看。”
这算是遗传吗?
“那你打算给他抹多久苦瓜汁?”陆靳言捏下他脸:“总不能直这抹下去吧?”
那样话,估计崽崽得天天哭到岔气。
“随便抹几次就好,也不是不让他嘬尾巴,只是让他少嘬几次就行。”
人鱼幼崽都喜欢抱着小尾巴玩儿,这个是天性。
“崽崽啊……”
墨墨发愁,他到底该怎做。
书房里。
陆靳言看到容年进来,顿时停手里工作。
容年几步走过去,坐到他腿上,搂住他脖子。
崽崽听到尾巴,红红眼睛里又包起泪花。
“呜。”
崽崽委屈抱着小尾巴往他面前凑。
墨墨见状,试探舔下他尾巴尖。
下秒——
所以,容年只是想让崽崽节制点儿。
“那也行。”
陆靳言点头同意。
容年在他怀里拱下:“你还没有告诉,你今天从哥哥家里拿回来东西都是什呀?”
“给看看。”
“崽崽怎?在书房里都听到他哭。”陆靳言问道。
容年亲亲他下巴,把给崽崽尾巴抹苦瓜汁事告诉他。
陆靳言失笑:“怪不得哭那厉害,你这招怎想到?”
容年嘟囔道:“哥哥教,小时候跟崽崽样爱嘬尾巴,哥哥他们就这样对。”
陆靳言:“……”
墨墨被苦到脸都皱起来。
他这才算是明白,崽崽为什嘬两口苦瓜汁就哭这厉害。
敢情问题出在这儿。
可容年给抹苦瓜汁,墨墨纠结,他要是给崽崽洗尾巴,可能要挨怪。
但抱着尾巴崽崽又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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