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无论怎样,能够活着就好。”——这也许就是她能够在那次长达十几个小时蹂躏与折磨下存活原因,虽然醒来之后她发现这件事儿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
“无论你被注射什,都要记得,激动情绪与剧烈行动都只会更快地让那些药物随着血液流遍你全身。”
胡安娜慢慢地从床上翻身,在做好准备情况下任凭自己落到地上。
“尽量保存体力。”
她扭转脖子,寻找自己手机,没有找到,她不再注意它,转而抬起头观察房门,房门关着,她爬到哪儿,拉拉门把手,房门纹丝不动,锁眼里有着隐约火药味儿。
“很少人会不记得毁掉你手机或者电话,还有你也许在电影上看多枪打开门锁事儿,事实上更多人喜欢在锁上房门后开枪,保证里外人就算有钥匙也打不开门,定要再来枪才能开门,那个时候,记得看看窗户,假如有而且没有封死话。”
因为父亲,而后是因为自己,胡安娜总是习惯把窗户上帘子拉起来,所以它并不怎显眼,也有可能是因为时间急促,或者认定胡安娜在海洛因与镇定剂双重作用下连站立起来力量都不会有,安托没有封死它。
胡安娜记得厨房里个隐蔽角落有着维尔德格藏枪,她曾经因此嘲笑过他是个胆小鬼——但现在如果那把枪还能用,她大概可以通过开枪来警告维维——她爬上椅子,从那个小小窗户上探出身体,眼前突然阵模糊,手臂发软,结果就这样笔直地掉下去。
她高兴地发现自己点儿也不痛,虽然小臂折断,断裂骨茬刺穿肌肉与皮肤,白森森地露在外面,而且很多地方在流血——胡安娜记得这下面好像是个荆棘丛,她彻底看不清,而且总觉得自己平衡有点问题,不过她还是挣扎着爬进厨房,先是抓起盐罐,它还在记忆中地方。“被注射过量海洛因人,通常会出现低血压或者休克,如果身边没有中和剂话,尽量给他灌服盐水。”胡安娜抓两把盐塞进嘴巴,攀着台面喝很多冷水——她好像不再那昏昏欲睡,只是呼吸更加困难,她没能找到那把枪——安托也是个谨慎男人。
那……自己要走出去,500米——50米?胡安娜可以感觉到月光明亮,自己赤着双脚变得异常敏感,踩在水面样柔软小路上,哦……不,自己是在飘浮,翻滚,嬉戏——很多小精灵围拢在自己身边,拉扯自己头发,咯咯地笑着……不对,自己是在跳舞,旋转,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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