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继续向后退
步，手指隔着衣服用力抓紧脖子上
那颗橄榄石，力气之大几乎让那颗石头嵌入自己掌心——那是个死人，表情再安详姿态再优美容颜再美丽那也只是个死人，虽然莉莉已经看过很多次死人，有些还死相当难看，痛苦，但这种无声无息死亡仍然让她不寒而栗，特别是她还记得几秒钟之前她还差点握上这个死人手——莉莉眨眨眼睛，明白自己是将幻觉与现实混淆，她努力地甩甩脑袋，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屏住呼吸好段时间。
“为何拒绝从父神得尊贵荣耀？”个声音在脑子里响起——原本正准备离开这个房间莉莉第三次倒退步，背脊紧靠着坚硬石头墙壁，这个声音十分动听柔和，不亚于在幻觉中听到天使之声，而且般人恐怕听不出脑子里响起声音和外界传来声音有何区别，但亚历克斯曾经在这方面对莉莉进行过严格训练，很多情况下，在大脑里有声音响起不是代表着你精神除问题就代表有外来力量侵入你大脑——两者都不是什
好事。
莉莉不动声色地将手指力量施加在橄榄石上，亚历克斯名字就在她舌尖，如果不是亚历克斯要她来探查些事情，她大概会在第时间捏碎宝石转移到亚历克斯身边。
“为何拒绝这极大荣光？”那个声音又问道。
“
接受会怎样？”莉莉挑起边眉毛，问道：“和贞德样？”
“有天上形体，也有地上形体。但天上形体荣光是样，地上形体荣光又是样。”那个声音似乎没有听出莉莉语中嘲讽，它引用段圣经中话，然后认真地回答道：“对于贞德来说，天上荣光胜于地上荣光，她应许，亦应许她，她生命与灵魂是她自愿付出报偿——她希望能够将你指引上属于天国道路。”
莉莉粗重喘口气，不得不说，她心中有着那点失望，她和贞德相处时间很短，但她确实是有些喜欢这个以圣女为教名孩子——虽然她们年龄相仿，但贞德在人世间经验比起她来说要少得多，这点有点像罗莎丽娅，但她并没有如同前者那样随心所欲任性与骄傲，善于忍耐，善良，单纯，只是有点过于虔诚和固执，但哪个从隐修院出来孩子不是那样呢——但她确实没有想到贞德会想要用这种方法……“杀死”她——或许进入天国是种不可多得荣耀，但她还有很多人世间事情要做，即便圣哲亲自前来迎接，她也不愿意在此时“死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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