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灯泡坏,裴江让他去镇上
李蔓穿针织衫是宽松款,可依旧掩盖不住少女正在发育那处。
裴邺坤倚在床边,点支烟,发觉自己起歪心思暗骂声畜生。
他早几年就干过这事,第次是和比他大两年学姐,他刚到职校第年,那学姐出名浪,其实干起来滋味也就那样,不过是当时血气方刚又没尝过所以觉得挺妙。
入睡前,他想着对谁禽兽也不能对李蔓禽兽。
可越是这样想就越是背道而驰。
你想抱就能抱吗,有多少女人投怀送抱连根手指头都碰不到,你倒是不稀罕。”
李蔓不说话,死死抱着他。
裴邺坤搂着她单薄身子心底涌现出无限保护欲,男人都这样,喜欢护着弱小女人,可她吧,尖牙利嘴很,也就外表柔弱点,但他知道,她都在强抗着。
李蔓很小时候,大约三四岁,他会抱着她玩,再大点也就没这亲密接触过,是抱不动,而是哪个哥哥像变态样整天抱着妹妹玩,到底男女有别。
这次是第次,他本意只想摸摸头安慰安慰她。
梦里,他梦到李蔓穿着他T恤躺在他床上,轻声说,邺坤哥哥,想要你。他告诉自己不行,转身要走,却被她抱个结实,少女柔软触感很真实,她胆大握住他那里,把他推到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动作青涩又熟稔。
第二天早上起来,内裤黏糊糊片。
裴邺坤烦躁脚踢开被子,觉得自己简直猪狗不如。
少年时期第次梦|遗,他梦到是毛片里女演员,那活叫个好。他只能庆幸还好不是李蔓,不然他可能真是个变态。
李建忠第二天早就走,不是说吵架走而是忙生意,他在别城市做生意,年到头很少回家,五次回家三次吵架吧,李蔓母亲性格其实挺软,但哪个女人喜欢逆来顺受,即使要忍受,但还是希望能有个宣泄口,而导致这切男人就是宣泄口。
裴邺坤舔舔后槽牙,心想,是她自己撞进来。
李蔓抱他有十来分钟,撒手时候很果决,像嫖客,嫖完就走,头也不回,只留下句:“你身上汗味挺重,回去洗个澡吧。”
她扎着高高马尾,头发挺长,发尾有点卷,随着步伐晃动,脚上帆布鞋是白色,纯洁又干净,像极今晚月光。
裴邺坤胸口凉,她留下热气被风吹走,他揪起T恤闻,嘀咕道:“汗个屁,男人味懂不懂。”
他回去还是仔仔细细擦个身,特意用肥皂抹好几遍,躺在床上升胳膊自己都能闻到股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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