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知道,这只不过是个女人最后挣扎,她太无助,手里点筹码都没有。
黄美凤说:“小蔓,你先上楼。”她刚才是气昏
裴邺坤笑笑,“那真话是什?”
李蔓支起半边身子,望着他,贴在他耳边软糯讲句话。
裴邺坤按住她脑袋吻她。
长夜寂静,李蔓入眠很快,她睡相向好,安安静静依偎在他身旁,裴邺坤没有抽出手,就这直让她枕着。
快中考前夕,李建忠从桐城回来和母亲提离婚,两人又是大吵架,从家门口吵到后院路上,街坊邻居都来劝架,母亲哭到眼睛红肿。
她又找不到人。”
听到离去脚步声李蔓回过头看向他们,那个女孩转过头和李建忠说什,李蔓怔,直到回到宿舍她才不得不确信那个女孩就是半年前裴邺坤带过来女孩。
裴邺坤听完依旧不能缓过神来,他说:“有点巧,那你爸怎会不知道——哦,也对,那时候她没和家里人提过,你爸不知道。”
李蔓十分平静说:“他活多好啊,得到自己初恋情人,继女还乖巧孝顺,家庭幸福美满,多好啊。”
裴邺坤说揉揉她脑袋,说:“你没有和你妈说过是不是?”
那是初夏黄昏,李蔓刚放学,初三放晚,还好夏天白昼长,到家时候还能踩到点夕阳余晖,刚从路口转进来就见小路上哄围圈人。
黄美凤指着李蔓说:“你女儿也不要?”
李建忠说:“离婚和女儿有什关系,她永远是女儿。”
李蔓推着自行车慢慢走进家里,心想,终于走到这步。
闹腾个多小时,李蔓扶着黄美凤进家门,看戏人也各自离去,家三口坐在桌前,李建忠沉着脸言不发,对他来说黄美凤大吵大闹太丢脸。
“有什好说。”李蔓阖上眼,说:“就想看看她难过样子,凭什活那快乐,她们凭什呢。知道这不关她事情,可就想这做。”
她母亲拥有她父亲,她又曾经拥有过她喜欢男人,她嫉妒发疯。
裴邺坤说:“你没做错,你只不过是向情敌示威而已。”虽然他不想伤害周蔚初,但如果她自己撞上来他无疑会推开她,她什情绪什感受和他无关。
这个秘密这几年李蔓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就像颗镶嵌在心里尖石子,她恨她怨却无人知晓,如今将全部都讲给他听,憋着这口气终于得到释放,她心里平静很多。
李蔓轻轻说:“和她说是假话,你以后要是听到些什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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