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邺坤眼疾手快去抱她,却不料又被她带波节奏。
李蔓刚呛到几口河水就措不及防被人捞起,眼还没睁开就撞上睹硬硬人形墙,他T恤完全湿透,呈半透明状,胸肌能隐隐看清。
裴邺坤手还掐着她腰,他恨铁不成钢,用力挠她,为防止她再摔倒他另外只手稳稳钳住她胳膊,任李蔓再躲也不会再滑下去。
“不是故意,有你这欺负人吗?裴邺坤!”李蔓怕痒,她被挠时候不会想笑,只会想骂人。
连名带姓叫人就是她骂人方式,表示她真怒。
李蔓想伸手去拿走他烟,刚跨出步手还没抬起脚底滑带着几声叫声就咚下滚到河里去。
裴邺坤下意识想拉她手,可昨夜刚下过场春雨,岸边泥土湿滑塌陷。
两个人呈抛物线,双双落水,好在河水浅,最多淹没到她胸口,李蔓从河里挣扎着探出头踉跄几下才站稳,浑身湿透,摔身泥,河底淤泥腥味重很难闻。
那半截烟飘在河上沿着水流慢腾腾游走。
裴邺坤站起来时候肩膀上挂几条水草,小小水葫芦黏在他白色体恤上。
李蔓蔑视看他眼。
她搁她班里也算得上中上等,才没有他说那不堪。
河边柳树随着河岸坍陷根渐渐陷入水里,歪七扭八拼命伫立,投下条条柳絮,尖尖嫩芽随着春风生长,青葱让人心动。
裴邺坤在柳树下停住,阳光穿过树叶投在泥地上,斑驳片,河水清澈,里头游鱼灵活生机。
他掏出烟抽,动作熟稔。
“真生气?”他微微弯腰瞧她,手指勾起她下巴,小脸圆鼓鼓,像只小青蛙。
蔚蓝天空下柳枝飘荡,男人浑身湿漉漉,额角还在滴水,居高临下看着她,他背着光,阳光在他身上镀上层光芒,李蔓想到小说里用来形容男人眼睛个词语——深邃,他终于很好诠释这个词。
微凉手指轻
李蔓傻愣盯着他看,几只鸟飞过高空,骤然间她笑出来。
裴邺坤抹把脸,恨恨瞪她眼,抬手就捏住她脸颊扯,“你他妈故意吧?回来就给个惊喜!”
李蔓往后躲,可水下泥很泥泞,往后退步时候就是站不稳,她重心难以控制,直直往后倒,情急之下把拉住他手腕希望得到援助。
咚咚——
激起阵水花。
这是李蔓第次看他抽烟。
她说:“怎刚去染上坏习惯?”
“这东西解愁。”
“借口。”
他耸肩笑笑,很快半支烟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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