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后来在鼓浪屿大转盘那里拐出去后再没出现了。”
韩傅明眉头紧蹙,“大转盘那里已经要接近市中心了,如果一直向西开,那边是荒废的开发区,路都没建完,同时没有摄像头,也不是不能再绕回东区,再仔细找找,总会有蛛丝马迹。”
“有了!是周国昌开的车!”
韩傅明心中了然,“走,抓人去。”
昨日在医院的一场好戏让周围的人对周蔚初议论纷纷,说她和另外一个女孩子打起来了,说她抢了别人的父亲,使劲巴结,说要是我也有这么个有钱的继父我也巴结,最后说她婊,看她这面相就能看出来。
子几乎是他一手包办,生命已逝,无论花多少时间和精力都要把肇事逃逸的人找出来,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
小罗把五辆有嫌疑的车的车主身份信息调出来,把资料递给他们。
韩傅明翻了翻,手停在第五个资料上,“周蔚初她的父亲有前科?犯的什么事进去的?”
小罗敲响键盘很快调出资料,答道:“二十三年京州铁路案中他被判二十年,曾在指挥中心任职,事故发生原因是他和另一位指挥中心的职工疏于职守,未接收到列车长的指令从而间接导致火车追尾,当年这个事故引起很大的轰动,死亡人数达到40人左右,162人受伤。周国昌三年前出狱,在东郊附近的工地工作。”
“家庭状况呢?”
昨天回去以后周蔚初没有和母亲提起这事,她不想让他们两个人为了这事吵架,李建忠也没再多说什么,也许是看出她心情不好。
一觉睡醒,楼下李建忠给她新买的车安静的待着,她睁眼望着天花板却没半点欣喜,她越来越慌,想抓住点什么可就怕抓住了到最后也会失去。她知道自己的罪行,不可能瞒一辈子的,就算有人为她顶罪她也不可能心安理得过一生。
她迟早,要被这恐惧折磨到疯。
周蔚初给人打好点滴从病房里出来路过值班室又听到些闲言碎语,她冷着脸走进去,那几个护士立刻收住嘴。
周蔚初把托盘一放,说
“当年出事故被判刑后妻子与其离婚,目前周国昌还是未婚状态。”
韩傅明看着纸上打印出来的监控画面,“她晚上九点十分从建设路口进去,凌晨三点四十六分从五洲大道口出来,如果在父亲家里过夜何必凌晨三点多离开。把她从五洲大道口出来后的监控画面都调出来,放大。”
小罗按照指示操作。
韩傅明的同事观察的仔细,突然指着一张图片道:“车后座有人影,她不是一个人离开的。”
“有没有这辆车再往返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