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她轻轻说。
他长臂圈住她,笑道:“你见过哪个男人在自己媳妇面前装正经?”
他灌水漱口,拿过毛巾擦,转头就对着她吻下去,李蔓被他抵在玻璃门上,铝合金碰撞发出细微响声,他唇微凉,口齿间都是牙膏清爽薄荷味
饭桌上又是汤圆又是饺子,又是甜又是咸,黄美凤似乎还要烧什,裴邺坤赶忙阻止道:“阿姨,随便吃点就行,烧这多也吃不完。”
“那行,赶紧吃,等会汤圆涨。新年吃汤圆,来年又团圆。”
裴邺坤关上卫生间门,咬住牙刷开始解皮带,李蔓生怕他再挑战‘下限’,眼疾手快按住他手。
“不可以。”
“不可以什?想什玩意呢。松手,老子膀胱快爆。”
“”
他当着她面掏出兄弟,对准马桶尿尿,嘴里那根牙刷翘着。
六点左右时候天微微亮,路边野生青菜上结层薄霜,车轮碾压过小枝干,咔擦声,折成两段。
电瓶车前头堆满礼品,李蔓让他买个两盒示意下就好,可这人精挑细选花千多块,还厚颜无耻给她拿条新打底裤说是她新年礼物。
黄美凤大早起床擀皮包饺子,用大白菜都是自家种,新鲜不打农药,还特地煮六只大闸蟹,挑个头都是最大。
李蔓和裴邺坤到家时候黄美凤正好要下汤圆。
两人提着礼品大包小包进来,黄美凤见心里大约有数。
黄美凤做菜流,红枣银耳汤圆,上面还撒点桂花,和饭店里有拼。
黄美凤整理台
李蔓快速刷完,拧毛巾擦脸,耳边哗啦啦尿尿声比外面鞭炮还响。
他抖抖往里塞,咬着牙刷含糊道:“大冬天,裆里湿着真难受。媳妇水太多也真是种苦恼。”
李蔓瞥他眼放下毛巾,“这是,你用洗就好,先下楼。”
裴邺坤手刷牙手拉住她,“跑什,又不会吃你。”
旭日初升,浅浅阳光从窗户透进,照得他眉眼更加深邃明亮。
黄美凤说:“你跟着上蔓上楼刷牙,牙刷有新,你爸大清早就上镇去,估摸着家里门都锁。”
裴邺坤将礼品放在边上,点头跟着李蔓上楼。
李蔓从橱柜里拿出新牙刷,说:“妈对你什态度,不用多说也能明白吧。”
她给他挤牙膏,裴邺坤拿她水杯刷牙,前后站着,他说:“不是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吗,就是这个理,再说,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哪个女人不喜欢。”
“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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