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腿到现在都有些疼呢。
花蕊处幸好上师父药,才消肿。
可是身上还青块紫块呢,这若是被父兄看到,可就不得。
可是她肌肤那嫩,平时轻轻碰,都会红
既然要废功法,就要废得彻底些,再来次也未尝不可。
便忍痛半推半就又依他。
哪知这第二次,竟然会持续那长时间。
而且喷出子孙液竟然那多……
他拿她肚兜跪在她腿间擦许久,才算擦干净,可是现在动,还会流出来。
楚戚戚看着卫珩卫珩满面春风样子,对比着自己,不知怎就觉得有些气闷。
她看卫珩忽地看向马车,便忙身子往后撤,关上车窗。
只是这样动,就觉得股、间凉腻异常,有液体涌出,顺着腿流下来。
楚戚戚掀开裙子,就见亵裤都染湿滩。
她开始以为是来月事,心里刚高兴,仔细看去那滩却是乳白色。
元真在小木屋里与楚戚戚说完话,还是怕楚戚戚胡思乱想,就点她昏睡穴。
等楚戚戚觉醒来,便发现自己是在辆马车上。
楚戚戚怔忪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推开车窗看去。
就见车是行驶在官道上。
嗯?看来他们是摆脱曹德?
师父说月事前七天行房都没有事,可是这东西到现在还没有流尽,会不会就钻到肚子里去啊?
想到这楚戚戚心中阵委屈,不由得撅嘴。
这家伙,昨天晚上可是点都不顾忌她是第次呢,点也不怜香惜玉,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她都说疼,说不要,他还是抱着她摇啊摇。
那个凶猛劲,就像要把她吃般。
楚戚戚看那像牛奶似乳液,如今她已经知道这就是所谓子孙液,男子精元。
脸不禁就有些红,便想起昨晚木屋中事。
……哼,那个坏家伙。
昨晚,她是答应师父替他废功法,明明第次结束,就功法都已经废,可他竟然又来第二次。
她开始想,第次结束挺快,第二次也不会太久吧。
楚戚戚正想着,就看见车后不远处骑在白马上卫珩。
他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正午,灿灿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给他整个人镶上圈金光。
他正在与手下人说话,眼睛亮亮,脸上带着笑,显而易见心情是极好。
只是这样他与平时冷脸模样相差简直是天地,明显可以看出手下人是不适应他今日态度。
那手下人说话间腮帮子都是抽抽,有点像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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