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个上香女客是
艘商船船老大媳妇，她说她丈夫这次出海去
戚戚国，还说在戚戚国见到大梁船王林云昭，还有位道士，很像青城山位道长。”
林云昭？道长？戚戚国？
若是林云昭和师父元真道长都出现在个地方，而那地方又叫戚戚国，国王还是女，那
只能说明件事。
卫珩酒彻底醒
卫珩没有说话，当然会有手下人告诉他康氏与吴月蓉近况。
康氏虽然是他姨母，但是楚戚戚跳崖，与她们母女两个还是分不开干系。
虽然康氏是他姨母，但是她们必须为她们错误行为付出代价。
卫珩本来就想把她们送到庵中思过，但她们母女主动去，还算诚心悔过。
“陛下，求您原谅母亲和月蓉吧。”吴月蓉涕泪横流，念之差，也是她识人不清，竟相信曲清婉，铸下如此之错。
卫珩声音中惊喜和深情，吴月蓉可以清晰感觉到。
她知道卫珩认错人，但是卫珩若发现不是楚戚戚，会不会杀她？
吴月蓉吓得忙跪下去，：“陛下，
、是月蓉！”
卫珩用袖子擦把脸，眨眨眼，又仔细看看跪在地上女子。
呵！他果然是醉，眼瞎，这怎会是他大宝贝。
吴月蓉想着她在晋阳大牢看到曲清婉，披头散发，整个人疯疯癫癫，手脚都废，像块烂泥似在地上爬，真是生不如死。
吴月蓉强忍住身上战栗，她知道若她不是卫珩亲表妹，曲清婉下场也就是她下场。
“你请求原谅人应该是皇后娘娘，等你以后见到她自己说吧。”卫珩语气中仍不带任何温度。
“谢陛下，只是月蓉前几日听上香女客说，离晋阳千里之外海上，有个海岛叫戚戚国，岛上国王是个女子，听说人长得极美。”
“什？戚戚国？女国王？”卫珩腾地站起身。
“你给朕写信，说有戚戚事情要告诉朕，现在可以说！”
吴月蓉听着卫珩冷冷声音，与刚才他叫戚戚时柔情判若云泥。
从年多前楚戚戚跳崖后，卫珩就没有再见过她和她娘，这次若不是自己写信给卫珩说有楚戚戚消息，可能卫珩辈子都不能再见她们母女。
而且听卫珩语气，就好像若是她敢打着楚戚戚名号挂羊头卖狗肉，说些别话，卫珩就能掐死她。
吴月蓉忍着恐惧和心酸，又磕头道：“陛下，月蓉和母亲都知道错，这些日子，月蓉和母亲直在庵里居住，每天为楚大小姐上香祈福，求佛主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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