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早些歇息吧。”戴庸说道,“太医说是思虑过重,肺气滞塞所致,奴才安排煎药,明日皇上醒来喝剂。”
荀翊微微点头,突然又像想起什,说道:“戴庸,明日去太后娘娘那儿趟,便说太后娘娘身子不适,今年初七女眷入宫免。”
戴庸午后还看见太后娘娘精神奕奕在御花园里溜达,如今突然就身子不适?
戴庸应道:“是。”
“还有,”荀翊想片刻,说道:“参知政事这案,牵扯甚广,需得稍缓缓。”
听连忙去请太医,可太医把脉又不觉得哪儿有异样,这便问道:“皇上是近日才疼吗?”
荀翊想片刻,答道:“不,以前也有段时日,但前不久好,这两日却又突然复发。”
“可频繁疼痛?”
荀翊答道:“倒也并不。”
太医:“那是……?在做什事亦或思考什时候会痛?”
戴庸束手听得仔细:“是,皇上。”
“上次内务府糖可还有?每样各挑几粒包好。”
荀翊仔细回想下,好似碰上宁姝才会这般,便说道:“好似每次想到特定人时候便会如此,如细针绵密,酸楚万分。”
太医:……这个病症怎听着这耳熟呢?
“不知皇上是想到何人?”
荀翊扫眼太医,摆下手:“若是无妨便回去吧。”
太医连忙提药箱就跑,临走前戴庸将他拦在外面,仔细问遍,再回去看荀翊时候眼神便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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