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院中没有半丝打斗痕迹,可宁姝却好端端,宁培远痛苦将脸皱起来,瘫倒在地,对着宁赵氏字句说道“如今只有个法子可以救宁府。快!登刻便去晋国公府,无论如何要将柔儿婚事敲定下来。”
也不能做出这等事儿啊!
“父亲要去哪儿找姝儿?”
宁培远听见这声音后猛地转头,却看见宁姝好端端地站在自己身后,时慌不择言“你、你不是应当……”
“应当如何?”宁姝向前走步,冲戴庸行礼“劳烦中使,还有些东西要带,请中使拨几个人帮搬下。”
戴庸恭敬点头“是,姑娘稍等。”
待到内侍帮着宁姝将房子里瓷器整理妥当,宁姝又跑去正院将直要不来大黑拿来,带着桐枝并走。
直到她坐进软轿,她都未再看宁家人眼。
逶迤队伍渐渐看不见灯火,宁培远匆忙冲到府里,只往宁姝小院奔去,宁赵氏不知为何,但见他神态匆忙也跟过去。
宁老太太倒是不在意自己儿子这异样反应,面上得意。她抬头看眼宁府门匾,只觉得日后宁府便要帆风顺。
宁柔看着那华丽队伍,抿紧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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