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点点头:“确实如同用兵,兵者,秦王有数。”
荀翊毫不怀疑,若不是因为荀歧州在京城呆时间短,对方又着急,定然也会按照荀歧州说法来做,而不是这般贸贸然落破绽。
荀歧州被夸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道:“所以微臣老早就落个心眼,趁着去出恭时候给府里传信儿,也只喝六分醉就装睡过去,看看他们想干什。结果!”
荀歧州表情言难尽:“结果没想到啊,他们竟然要给落仙人跳!想要借机勒索本王!到夜深,他们试试微臣确实睡着,去抬个女进来往微臣身上搁,还要给脱衣裳,吓死。当场就跳起来和他们打架!”
荀歧州说后半段确实和暗卫讲般——秦王见到女躺在身
歧州抿着嘴,京城里早已经传沸沸扬扬,他又如何不知道宁姝被接进宫事儿?
“恭喜皇上。”荀歧州想半天,最后冒出来这句,“那日后算是国舅,还是亲王?”
荀翊有些无奈看着他:“你想当什便当什吧。”
“哎。”荀歧州说道,“那还是秦王吧,听起来威风点。正愁着怎给妹子找个好人家呢,结果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份造化。也好,省得宁府里闹腾。就是昨夜皇上接人进宫好不风流,微臣却忙着赶桃花,吓也吓死。”
荀翊:“哦?”
荀歧州说道:“昨夜微臣在街上闲逛,突然闻到阵酒香,味儿和除夕那晚咱们喝样,就好像是娘重活过来酿。本来就爱酒,闻到这个味儿更加不能自己,就想着去看看。”
荀翊听眉头不由得蹙紧,秦王多久没有回过京城?对方知道他好酒便也罢,竟连过世多年之人酿酒味道都能仿出,筹备已然不是年半载。
荀歧州继续说着:“那不是处酒庄,而就是个普通人家,微臣也没放在心里。微臣本想着只买几坛酒便走,谁知进去才知道那家男人以前是镇远军,后来胳膊少截,这才回京城,酿酒也是同当时将军学。听那描述大概是二舅父。他见喜欢这酒,又连着抬几坛不同年,这就与他就着聊起来。
但又不是傻子,世上哪儿有这巧事儿啊。娘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打仗太顺时候也要仔细斟酌是否中对方圈套。
对方这个套儿下太没意思。要是换话,肯定先和他拉扯番,装作不太情愿模样,然后假装被不报姓名秦王所慑服,诚心诚意献酒。隔两天来次,这才能使对方完全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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