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低头看眼,抬手拉,便将那蝴蝶结解开——他当孔雀蓝釉瓶时候被她打这样结包太多次,已经轻车熟路。
使他真正成名,却是仿制印章和做老做旧。
只有加各种印章,附上时间痕迹,那才是副真正画,难辨真假,甚至有传闻乔昼伪出来画卷比原画更像真。
这人不在旁处,偏生就在参知政事周携齐嫡子周仰那处,还锁起来。
倘若只是画衣服样子师傅,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结合近来发生事情细细思索,戴庸知道事关重大,方才回宫路上便与荀翊说过,荀翊这才让他将人带到宫中。
来是为保护,二来是为问个清楚,传闻中先皇那份立先皇后儿子为储君新皇密诏是否与他有关系。
荀翊如今倒也并不在意这份密诏究竟是真是假,但总要寻个由头平息悠悠之口。
这人若是当真仿制过密诏便是说,倘若没有仿制过,那也可以使他说仿制过,无论怎样,这密诏连同他们想要扶持人,都是假。
荀翊入磬书殿,戴庸帮他解下大氅时愣住,他倒是第次看到蝴蝶结这样打结法,时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解开。
“皇上,宁美人这个结打,有点复杂。”戴庸手指伸又收,生怕硬拽伤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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