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倒也不急,这些事情自然会有人去做,更何况周携齐是因自以为漠北稳,这才开口,却不知如今荀歧州正坐在吴濛府里百无聊赖
周携齐在旁自知时日无多,拼劲气力大喊声:“荀翊!你心狠手辣不顾同族!镇远大将军府如今就剩秦王殿下个子嗣,镇国大将军府忠心为国,你竟然也下得毒手!西北旱灾,百姓连饭都吃不上,你竟然还要春猎!”
“皇上!”戴庸在旁怒道:“奴才这就去……”
荀翊摆摆手:“将他好好照顾起来,那几个人脑袋他还没吃呢,怎能这快就去。”
周携齐这般简单粗,bao手段,想来是被眼前权势所蒙蔽双眼,思考不得。所以也只能说他是对方手中颗无用棋子,如此心志不坚,如此见利忘本,如此短视,岂能在背后做出这般大事?又岂能调动西北坐藩?
不过无妨,今日落网人已经很多。
藩吴濛身上,但愿皇上恍惚之间还能有机可乘。
谁知荀翊接过弓箭,轻轻拉几下,眼睛都不抬地说道:“戴庸,那几位跪在宫门前老臣如何?”
戴庸回道:“回皇上话,都请到宫里去坐。”
荀翊点下头,将箭搭在弓上,瞄准周携齐方向:“朕狠不狠心,由不得你来置喙。”
话音落,箭“嗖”地飞出去,周携齐原本就不是武将出身,登刻被骇动也不敢动。
荀翊转身走入宫内,东华门城门轰然关上。
戴庸连忙走几步,问道:“皇上,那宁婕妤父亲……”
荀翊淡淡说道:“样。”
跟着周携齐来兵卒有些毫不知情,知道如今是什情况。他们只以为自己是来护驾,那皇上说没错啊,而且显然皇上也不太需要自己啊。
但也有些被周携齐临死前那嗓子给惊到,面面相觑。
可那箭却不是射在他身上,而是贯入他身下马侧腹。
马惊叫声轰然倒地,周携齐躲避不及直接便被那马压在身下,口中吐出口鲜血。
他心里明白,皇上这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信上写是皇上御马受惊,被马压在身上,如今他便是模样伤法。只是那信里内容显然是假,而到自己这处却做不得假。
宁培远得空偷看眼,就见皇上正冷冷地看着自己,眼中说不出厌恶。
宁培远抖如筛糠,心里却在不停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如今姝儿受宠,即便是因为姝儿,自己也决计没事儿。皇上不能要自己命,更何况柔儿还要嫁人呢,还有晋国公府要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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