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怎办呢
未过多时,乔昼便跟着戴庸来,他睡得还在迷糊,神情有些迷离。
他已经不似刚被救出来时那般消瘦,脚踝处伤也得到妥善医治,只不过周仰当时是打定主意不会让他从那暗室里出来,仍是留下病根,走起路来有些跛。
乔昼生还算好,眉目之间是江南烟雨疏离,但身上气氛却是有些痞气。
见荀翊,他连忙下拜:“皇上。”
荀翊抬手,说道:“此次伪做字迹辛劳你,算是立大功,可有什想要?”
细腻心思,即刻便明白。
会儿给介凉写封信,得将宁婕妤近况写下,皇上放心舒心,大家都就放心舒心。
“乔昼呢?”荀翊突然开口问道。
戴庸答道:“回皇上,乔昼就在奴才那儿歇着,他路跟着赶回来也是劳累,怕是睡,皇上可是要召他来?”
荀翊:“让他来吧。”
让荀翊这次反将军事半功倍便是乔昼,因有他帮着伪做字迹和落款,这才能轻易骗过周携齐等人,让他们掉以轻心。因怕路上出什状况,荀翊这才由游猎地方带他道回来。
乔昼思忖片刻,低头回道:“皇上,草民目前没想到。”
说实话,乔昼不敢出去,虽然现在和内侍们住在处,还得被看着,但他也知道这其实是为保护自己。他又不是傻,能不知道自己做什假东西吗?如今被正主皇上抓住,能活命那是因为自己还有用,但倘若出宫去,说不准就被谁给杀灭口呢。
在宫里,又没让自己当内侍,还好吃好喝,太医给看病,有什不好?不比在周仰那小密室里藏着挨饿挨揍强?
说到底,他唯后悔就是自己入这行。而且自己有点过于天赋异禀,这才引火上身。
乔昼便是之前被周仰关在布庄里那名伪造画师,被荀翊和宁姝救下之后便藏在宫中疗伤。
说来兴许真是自有天助,乔昼说来,周仰将他关在那处非但是画布庄东西,还曾经让他仿制过几个印章和字迹。荀翊不露声色稍对比下,便知道乔昼确实仿过先皇字迹。
如此来便知道那先皇密旨由何而来。
荀翊并不害怕旁人拿着密旨来说他抢占皇位,更不怕在外面流落皇室血脉。对他而言,能调查清楚这事儿最好,只因对荀歧州是个交代。
当日先皇后那孩子是荀歧州母亲亲自动手,这是镇远大将军府所做唯件暗事儿,兴许不够光彩,但既然做,便也只有成功说,镇国大将军府于光于影都不能有丝丝被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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