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不!这客气怎可能是荀歧州?!他不是向来都把“去他大爷”和“滚蛋”挂在嘴边吗?
荀歧州又等片刻,见床榻上躺着黑釉鸡腿罐静悄悄毫无反应,便又笑笑,还硬是做出副风流倜傥模样。问题是这风流倜傥和他眉目点都不相容,反而显得怪里怪气,说不出来别扭。
“知道时片刻你不会在面前现身,你也放心,荀某以性命担保,绝不会将你会化出人形事说与任何人知道。”荀歧州说字字铿锵,好像每个字儿都是根钉子样,落地就能凿出个坑来。
荀歧州停顿片刻,继续剖白自己心事:“当日见,便觉得你与甚是投缘。或许是苍天垂怜,知喜欢瓷器,这才让你出现在面前。”
大黑:
大黑陷入慌乱。
但随后事儿很快就将他慌乱给压下去——荀歧州来。
荀歧州走进这间闺房,先是四周环顾圈,确定这房间和自己表述中布置很是致,这才微微点下头,直接向床边走来。
“啊——好生英俊!这气度!这身板!这魄力!啊——”春瓶带着深沉男声声音尖叫起来。
大黑沉默看着荀歧州走近。他此刻心里很不是滋味,若是荀歧州当真是看上宁姝,自己心里应该偏向哪方呢?日后再和烁望宫瓷器们见面,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将荀歧州这心事说出来呢?
出来呼吸呼吸外面新鲜空气。”
说是这说,感觉听着也挺有道理。
“也是。”大黑说道。
“对。”那春瓶又说道:“你们那儿姑娘究竟长是什模样呀?性情又是怎样?”
大黑:???为这个作甚?
太难!
荀歧州走到床榻旁,低声问道:“你醒吗?”
声音很温柔,与往日在兵营中他都不样,能掐出水来。
大黑秉着呼吸,停滞片刻,又四周看看,这床上不就躺着自己个瓷吗?那荀歧州是在与谁说话?
荀歧州又说:“那日并不知道是你,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春瓶笑笑,十分八卦地说道:“听闻你就是那姑娘处,因暂时不知姑娘何时来,将军先将闺房置办好。将你放在这儿,权当睹物思人。”
大黑倒吸口凉气。
自己是哪个姑娘瓷器?
是宁姝啊!宁姝那可是现在宁贵妃,还怀着龙嗣呢,难不成荀歧州对宁姝有想法,但是却不能宣之于口?
对!这想也有可能!毕竟荀歧州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宁姝娘家人,在这里给宁姝布置处住处也并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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