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许久没有从上面下来,而是互相对视着。
“你尽管
脚把戏试探。评议会大人们如果不相信说话,尽可以把囚禁起来或者采用魔法手段进行谎言侦测,知道?当想到在眼前达古拉丝可能是个男人假扮,而这个男人正在学着她样子撒娇说话——这真恶心!”
“……天哪,宝贝,你演技真是棒极,难怪评议会让你耍团团转!不过,就算你在会议厅时候不敢用法术侦测,现在也可以开始吧?你都知道现在周围没有别人,们也不是那迟钝,对吗?”
“噢?你这希望被打回原形?”
随着冷冰冰话语,摩利尔眼眸逐渐深邃起来。那双褐色漂亮眼睛模糊瞳孔和眼白分界,好像变成对深不见底、不断飞速旋转漩涡,笼罩住达古拉丝,拉着她身体和思维直坠落下去,不断剥离,直到撕裂切伪装,展现出最原始真实——
“竟然毫不留情使用真实之眼……你真是狠心……”达古拉丝避开摩利尔目光,声调突然失去甜腻味道,只剩下种彻骨冰冷,配合她仍然保持着笑颜凸显出种毛骨悚然味道:“就像当时暗算,把丢进火焰样……那很痛,很痛……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静卧还是行走,无论是否会碰触到,甚至无论意识是否清醒,这种疼痛,随时好像要将焚毁般……”
摩利尔闭上眼睛,重新睁开时候已经恢复正常:“噢。达古拉丝,你确实是达古拉丝。请原谅怀疑。也不能全怪,为什你不直接把现在真正样子显露在面前呢?虽然那难堪多,难道你是担心会吐——”
达古拉丝笑容凝固。瞬间好像失去灵魂,只剩下无穷无尽火焰在身体里燃烧:“住口!婊子,无时无刻不企盼着把你撕成碎片!”
“比起你蹩脚媚眼和假笑,这个样子其实还可爱些。威胁对没有用,也不会为此内疚——说吧,你想从这里得到什?以对你解,应该不会只是让姐姐抱抱你安慰下吧?”摩利尔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微笑着面对达古拉丝扭曲脸,她现在反而冷静下来。
“嘻嘻,真不知道是该欣赏你聪明还是镇定,或者是你层出不穷风凉话?真是可爱。”达古拉丝突然又恢复过来,好像前面那些充满仇恨和恶毒话语不是发自她口中:“不会伤害你,亲爱,不过从今天起……你还想要活下去,对吧?”
浮空碟微微震,已经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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