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住院这多天,你知道这里价钱吗?”许华亭眯起眼睛,语气里带着嘲讽,“还有给你妈垫付钱,你要怎还?”
薛柔简直不敢置信:“住院是因为你,你怎能……”
许华亭终于放开她头发,他像是爱抚般摸着她脸颊,然后重重掐住她下巴,充满恶意地低声道:“你最好安分点,给你耐心足够,再敢违抗,不仅能打断你另条腿,还能让你家都生不如死。”
薛柔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
“既然拿钱,就别想着立贞洁坊,”许华亭说,“这样多没意思。”
华亭失笑,“你吃醋?还是因为说你是朋友所以生气?”
薛柔掩在被子下手攥紧床单,她垂下头,轻声道:“如果你喜欢那个人,就让走吧。”
“你说什?”许华亭神色未变,只是声音有些低沉。
“和在起,就只能有个人。”薛柔躲闪着他视线,“如果你不再喜欢,会自己离开。”
话音未落,她头发就已经手被他扯住,他拽着她头发,将她整个人都压在病床上,薛柔痛极挣扎着,而许华亭力道却未有半分松弛,他强迫她仰起脸,目光与他对视。
许华亭离开后,薛柔抬起胳膊,捂住自己眼睛,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声呜咽,只是失去血色嘴唇颤抖得厉害。
进入夜场完全是迫不得已,因为她母亲出车祸,肇事司机也没有钱能够赔偿。家里原本就不宽裕,母亲植物人状态每天都是烧钱无底洞,她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凭借还算得上出众外貌,去夜场。
开始她坚持着底线,只是给人端茶送水,客人给小费很多,缓解燃眉之需,只是她到底还是被人盯上。那个老板身材矮胖,每晚都来,他粘
“你再说遍?”许华亭眯着眼睛,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薛柔,仿佛她只是个待宰羔羊,许华亭浑身都是威胁气息。
薛柔眼睛红,她大口喘着气,声音软绵绵,却还是将要说话完整地吐出来:“们、们结束吧……这样对你都好,你可以继续,继续喜欢其他人。”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许华亭加大力气,“你就是给钱能上娼妓,敢跟谈条件?!”
虽然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在发狠,许华亭却还是笑着,这让他脸看起来愈发狰狞可怖。
大概如果是以前,薛柔会立即道歉,放低姿态乞求他怜悯,只是此刻她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到极限:“会还给你,都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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