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怀疑杜叶寒,不过这件事终止于她囚禁许华亭半个月后。
那天晚上,她像往常样带着饭,不过刚走近木屋,她就察觉到不对劲——木屋门锁被撬开。
她推开门,进入地下室,看到里面没有任何人,座椅上是空着,旁边散落着她用来绑他绳索。
——许华亭被人带走。
这场羞辱让许华亭目眦欲裂,他因为难堪呼吸都在发抖。
“别做出这副贞洁烈妇表情啊,许少爷,”杜叶寒说,“毕竟现在忍着恶心给清理,是,虽然让你憋那长时间不太好,不过们也有解决办法,你觉得穿开裆裤怎样?”
“你,你为什不干脆杀?”
“为什要杀你?”杜叶寒嗤笑道,“目开始就说得很明白,这是针对,bao力倾向和性瘾治疗,当你变得温和,不再勃/起,就是治疗完成时候。”
她说完看眼垂在他腿间事物,又嘲笑道:“你说女人喜欢你是因为你钱,想必就算那玩意儿没用,也会照旧有堆人爬床,这样你不是也没什损失。”
杜叶寒之后就买新裤子,剪成开裆裤给许华亭套上,然后把他绑在残疾人专用座椅上,那种座椅是中空,下方可以放置痰盂,让行动不便人可以上厕所。
她每天给他送次饭,饭中都放药,隔几天会给他注射氟他胺,许华亭越来越虚弱,他变得再也不像从前那个飞扬跋扈狂躁男子,每天见她,都在发抖哀求。杜叶寒通过摸他手臂判断他肌肉情况,几天药物服用下来,他肌肉似乎松弛些。
外面许华亭失踪事件引起别人关注,但是没人找得到线索,他最后次出现是在酒吧附近停车场内,而给他开车人戴着帽子,面容模糊,根本看不清五官。因为许华亭树敌过多,警察只把他当做寻仇或绑架,然而许多天过去,没有任何人向许家勒索。
许华亭母亲在电视上差点哭晕过去,哀求凶手千万不要伤害她心爱儿子。
而另部分人则猜测许华亭是不是酒后驾车死在哪里,当然还有唯恐不乱围观者开始深挖他黑历史,并顺着他曾经做过龌龊事情来猜测凶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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