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逸说:“没有看到任何相似元素。”
杜叶寒离开后就
“你能提供就只有这多?”杜叶寒挑起眉毛,没有动弹。
“当然是从你给这些来看,如果你想带去勘探现场,确实能再查出更多,”秦良逸说,“还是你想让凭借这些信息,找到你盗窃案现场?”
他声音又沉又缓,重点停留在“盗窃”二字上。
“这个土壤,是落叶腐败后与泥土混合起来山土,位于地势较高山林中,土壤中还带着红杉树叶,你真以为找不到在尚城中符合这样条件——红杉林中缺失门锁、或换新锁屋子,特别是还可能和杜家有关位置?”秦良逸抖抖袋子中土壤,表情仿佛在嘲笑她。
对于他包含威胁说辞,杜叶寒却没有太过在意。
到手链上:“这上面还有点颜料痕迹。”
他将手链侧翻开,稍稍露出编织绳链子缝隙。
“在里面,显微镜会看得清楚点,是油画颜料,那不勒斯黄。”秦良逸说,“现代那不勒斯黄会是由黄红白三色混合,因此不同牌子颜料会有色差,查下,这个颜料很大可能是老荷兰,用得起老荷兰人不会缺钱。”
“所以你去庆北大学就是为颜料这事?”杜叶寒问。
秦良逸没有回答,表情顿时变得阴恻恻,他走到她身前。
就算他找到那间屋子,也查不出什异常地方,屋里早已被她清理过,所有绑架许华亭物品都被抹除,死咬着她调查对他来说没有好处,既不符合他利益,也违背职业道德。
不过她也懒得再纠缠下去,接过那个袋子,塞进自己包里,说道:“那委托就到此为止吧,再见。”
她朝着门外走去,听到秦良逸在后边轻轻哼声。
在她穿鞋子时候,突然想起还有事情没问,于是回过头,发现他依然站在原地,正望着她。
“对,你觉得着两起事件,是同个人做吗?”杜叶寒问。
杜叶寒浑身肌肉紧绷,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呈平静姿态,秦良逸手上没有武器,他单薄衣服也不像是藏什东西。
他凑近她,低下头,在她耳畔沉声道:“有时候太好奇,可不是什好事。”
“好奇也是生活乐趣中种,”杜叶寒说,“况且你身为私家侦探,应该更能体会这种感觉。”
杜叶寒说罢退后步,与他保持着距离。
秦良逸到没反驳她话,他把桌上属于杜叶寒东西全都收起来,装进塑料袋里,还给她:“好,交易结束,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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