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卓熠只是笑，他搂过杜叶寒，在她头顶亲
下：“
想给你画幅肖像画。”
“真
？”她抬头望着他。
他“嗯”声：“就《沉睡维纳斯》那种造型。”
杜叶寒想起那幅画，表情不自然地把他搂着自己肩膀手拽下去：“别开玩笑。”
“好不逗你，姿势你自己选，只想画你，”周卓熠说完又凑近她，嘴唇贴着她耳朵，悄声道，“至于《沉睡维纳斯》那样，以后总有机会。”
去趟周卓熠画廊，他画廊位置很好，在市中心商业街，周围林立着各种奢侈品店铺，不过门只是个普通雕花木门，稍微显得有些不起眼，楼只有个楼梯，画廊占据商铺二三层。
杜叶寒原以为这里会是很多艺术家倾向前卫风格，结果画廊内部风格倒是很复古。
地面铺着竹木地板，水墨蓝色背景墙，楼与二楼间是打通，二楼走廊围着圈石膏围栏，廊柱从楼地板延伸到二楼天花板，整个画廊装饰仿佛老宅内部。
这倒和周卓熠作品风格十分符合，画廊中肖像画占大多数，画中人物神态各异，即使有几幅都是描绘少女，那神色气质间差异也十分明显。
杜叶寒在楼慢慢看过去，有几幅倒是很喜欢，比如幅是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年轻女子，坐在梳妆镜前擦拭头发，而镜子里倒映出影子是老态龙钟老妪。
杜叶寒觉得自从确认关系，周卓熠行为越发禽兽起来。
当他们再次来到周卓熠房子，他就迫不及待带她去三楼间卧室，位于他房间对面。
卧室里
周卓熠人像总是很注重背景，而这幅画背景却几乎是黑色，昏暗中隐隐约约有着梳妆台以及墙面装饰，绝大多数光亮都集中在镜子和女子身上，她湿漉漉长发，莹白柔软胳膊和胸脯，还有老妪干瘪沧桑面孔，这种对比强烈而震撼。
杜叶寒在画前驻足几分钟，她决定以后要将这幅画匿名买下来。
画廊二楼除画还在靠着栏杆位置摆放着些雕塑，其中件蒙着面纱少女石膏雕塑十分美妙，让人看就移不开眼，那塑像精致而细腻，少女垂头站着，表情娇羞，满怀着小心思，而她头纱被风吹得微微拂动。
这件雕塑和他画作阴郁风格完全不样，充满朦胧和少女天真羞怯美感，且技巧娴熟，将风中薄纱、以及背后少女脸庞都完美体现。
“要是你雕塑课老师不给你A，那他定是瞎眼。”杜叶寒毫不保留地称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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