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不过,”杜叶寒说,“如果没有柏裕打扰大概会更好些——或者说,骚扰。”
对方顿时沉默。
“你知道他在做什吧,就不担心会再把他送进警局?”杜叶寒说着,边拿着勺子在咖啡杯里转圈,金属勺碰到陶瓷杯壁发出清脆响声。
“柏裕他——他对你是真心。”
杜叶寒几乎要放声大笑,她还想着过去那个女人看着自己肃穆面容,包括冷硬厌恶眼神,现在却用这种近乎委曲求全语气和自己说话,简直让人忍不住感慨起母爱伟大。
干净保温盒后送回给他。
柏裕十分高兴,还热情地邀请她到自己屋子里做客,杜叶寒拒绝,等回到公寓,她打包行李,把常穿衣物和证件都塞进箱子,然后她从柜子里拿出根撬棍。
晚上十点时候,她拎着箱子离开公寓,来到停车场,柏裕车位和她相邻,她把行李箱放入自己车子后备箱里,然后拖着撬棍,狠狠砸碎柏裕车子四个车窗以及两个后视镜。
她甚至懒得伪装身份,车子发出刺耳警报声,连同车窗破碎时发出崩裂声,尖锐扎耳,玻璃碎片划过她身子。
杜叶寒取出张支票,在上面写下串数字并签上名,从窗口扔进车子里。
不过出于礼貌,杜叶寒并没有特意将嘲讽笑表现给她听,而是平静道:“他真心和无关,现在只是给你个忠告,看好你儿子,把他弄进精神病院次,就可以再弄进去第二次,你也不想最后落得个鱼死网破结局吧?”
说完不管对方什反应,她挂上电话,然后拉黑柏裕所有联系方式。
她上班时都很小心,有些担心柏裕再度出现在她公司附近,不过好在去公司路上柏裕并没有出现。
中午吃饭时她遇到顾楚楚,于是问她对出国旅游还有没有兴趣,顾楚楚欣喜若狂,杜叶寒要她保证不会把旅游事对外透露,她答应下来。
正好这是前个项目刚结束时期,去年年假加上今年周末加班调休假期能请半个月带薪假
然后她便开着自己车,径直离开地下停车场。
杜叶寒在酒店里住下来,第二天清晨,她吃完早饭,给自己泡杯咖啡,顺便打电话到柏裕家里,接电话人是他母亲。
“喂?”那个女人知道自己号码,她声音也因此显得略为冷淡。
“好久没联系,伯母。”杜叶寒说。
柏裕母亲对于骤然间接到她电话尚未来得及反应,语气甚至都没调整好:“嗯,你最近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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