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叶寒将目光转向秦良逸,他正抱着胳膊倚靠着椅背,刘海遮住他眼睛,看起来很可能在睡觉:“其中个华裔侍应生自称‘陆淮西’,在NYU上学,去英国实习,和他同架航班。”
秦良逸终于动,就像熬过冬眠期,他换个姿势,胳膊都放在桌上,十指交握:“你觉得不是巧合?”
“而且中间他被亚马逊人杀手挟持过,虽然看起来是正常人反应,但是脉搏很平静。”
“你怎测他脉搏?”秦良逸突然对细节问题兴致勃勃起来。
这时候粥和小菜已经端上来。
这长时间过去,他都未再联系过她,杜叶寒想着,她拒绝这久,他总算能放弃纠缠。
“发什呆呢?”柯文将手在杜叶寒面前晃晃,“回魂!”
杜叶寒看着柯文:“可能有点累着。”
“旅行发生什不开心事?”
“没有——如果不算上飞机上那些。”
机上睡很久,现在倒没有时差问题。
“走吧,们去吃早点。”柯文说。
“不过他怎来?”杜叶寒走在柯文身边,小声地问,并用眼神示意秦良逸。
柯文看眼秦良逸,无奈地耸耸肩:“他对飞机上事感兴趣,又不好意思私下问你,就死皮赖脸地跟过来,老秦,你这害羞干嘛?”
他调笑般用胳膊肘捣秦良逸下,秦良逸皱着眉离他远点。
杜叶寒用勺子舀舀豆浆,咳声:“只想强调他其实没有表面上那激动。”
柯文“嗯”声,忽然想起来什:“对,顾楚楚呢?她怎没起回来?”
“她陪新认识男朋友多待段时间。”
“新男友?”
“在凯洲工作,还请们去参加游轮派对。”杜叶寒解释说,她停顿片刻,思索下,“第二天,派对主办方、凯洲创始合伙人艾米尼奥·佩雷斯心肌梗塞猝死。”
柯文表情顿时变得难以言喻,他在奇怪杜叶寒路上围观多少起死亡事件。
“确实想问下克莱默飞机上事,其他都是柯文胡说。”秦良逸板着脸向杜叶寒解释。
他们三人在市区个餐厅坐下来,点完早餐后,大家都沉默下来,面面相觑不知说什。
最后是柯文开口:“你在美国玩得怎样?”
“还行吧。”杜叶寒托着下巴,回忆起游玩经历,却多是柏裕身影,会儿是他睡着安静模样,会儿又是最后在机场时惊慌而愤怒表情。
柏裕知道她在克莱默航班上吗?他知道她身边凶杀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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