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时候你拍
头多
，才被你拍矮
。”她抱怨道。
他们僵持
路，在快下车时候，杜晋臣终于开口，语气还带着几分生硬：“如果你真想跟柏裕在起，也不用担心，爸今天发火是怕你受委屈，你要是真下决定，他不会太为难你。”
言下之意，就是他态度已然松动，切都看杜叶寒自己选择。
杜叶寒咬着嘴唇，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杜晋臣送她到公寓门口，离开时候她还郑重嘱咐道：“回去注意安全。”
“你还担心？”
柏裕当时精神不稳定，且造成他精神异常也有她原因——虽然当年若不是自己救他，他情况很可能会更加糟糕，这样弯绕纠缠下来，因果早已彻底错乱，谁都无法站在道德高点分出个对错，更何况柏裕今天救她。
但是她无法对着杜晋臣解释这切，只能说：“过去事大概算笔烂账吧，从现在重新开始就行。”
“叶寒，”杜晋臣声音蓦然变大，“爸都说，不需要你为这事用自己补偿他，你别把感恩和好感混为谈！”
杜叶寒道：“知道自己在做什
。”
“你真知道？之前怕你难受所以没有当柏家人面说什，但他们不是好相处，你和柏裕在起，不说爸妈怎想，你觉得柏家人不会为难你吗？”
“这个城市疯子比你想象中多，”她语气十分严肃，“没事话多和金凝雀待在起。”
杜晋臣手按在她头顶：“这个不用你担心。”
着这样亲昵动作是他们成年后鲜少有过，杜叶寒愣住，她轻轻拿开他手，假装生气道：“别拍头。”
杜晋臣微微笑下：“突然发现你有点矮。”
杜叶寒个头才米六出头，相较于金凝雀米七五身高确实很矮，不过好在她直很瘦，整个人看上去略显娇小。
见杜叶寒不说话，杜晋臣又道：“柏家虽然财大势大，但你值得更好，你要是还有别喜欢人，们说什都会帮你，但是这个柏裕不值得。”
“明白，你真不用担心，会解决好跟他之间关系。”
杜晋臣又叹口气，已经预感到杜叶寒固执己见。
在执着方面杜叶寒倒是觉得他们更像是有血缘关系般相似，杜晋臣辛苦追求金凝雀半年，她也曾劝说他放弃，喜欢他又聪明漂亮女人那多，然而他就是铆足劲不肯放手。
司机已经开车抵达医院停车场，他们坐上车，杜晋臣不再坚持，让司机先开车送杜叶寒会她自己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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