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两天有点事。”杜叶寒说,“等这边事情结束后,就去找你,你别胡思乱想。”
“没有乱想,”柏裕声音很轻,“所以你今天不过来吗?”
杜叶寒沉吟会儿:“今天走不开,过两天吧,你什时候出院?”
“医生说观察周没问题就能出院。”柏裕顿顿,又问,“你今天到底有什事?”
“就是家里事,放心吧,很快就结束。”杜叶寒说着内心忽然有点不安,觉得他态度温柔得不太正常,明明之前还发狂,现在他却对她昨日不告而别只字不提,就像是什都没有发生,她本来还做好他会吵闹准备,结果苦思那些借口个都没有用上。
卑不亢,完全没有点道歉时态度恭顺谦卑样子。
“有急事不能说声?现在连人都不露面,就打电话假惺惺关心下,还没见过像你这敷衍。”陈玲斥责声不断。
杜叶寒没有耐心听她长篇大论,不怎客气地打断她话:“如果柏裕醒,麻烦您让他接下电话。”
“你有没有听说话!”
“如果您不想让他接电话,那打扰,下次再来电。”杜叶寒说着作势要挂断电话。
杜叶寒并不清楚他是否通知道自己被劫持事,但从他平淡语气里,似乎并没有人告诉他什,而陈玲显然也对此无所知。
柏裕道:“嗯,那等你忙完过来。”
杜叶寒说句“你好好休息”便挂上电话。
她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受伤事,如果在事情解决之前就让他看到自己骨折样子,他或许会冲动做出什,这对他恢复不利。
对方下子急:“哎等下!”
很快杜叶寒便听到柏裕声音。
“叶寒,你在哪里?”
他听起来切正常,没有指责和控诉,她略微松口气,说:“在家。”
他又问道:“你什时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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