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泓从后面进教室,施右豪坐在座位上,背靠着墙,用指转圈,问道:“那傻逼找你干什?是不是给你上节教育课?”
梁嘉泓醒还不是很彻底,嗓音有些沙哑,他勾勾嘴角,说:“可能是节教育课吧。”
施右豪笑嘻嘻道:“教育你不要学陈赛博在教室里打波吧?”
陈赛博抬腿就是脚,“好端端扯干什,闲得慌?”
施右豪:“就扯你,你他妈腻不腻?”
徐卫平说:“你好,是梁嘉泓班主任,想和您谈谈您儿子在校些问题。”
梁父默秒,“什问题?”
“梁嘉泓其实是个很聪明孩子,虽然是插班进来,不用高考,但进学校还是要好好学习,您说是不是?”
那头梁父似乎在忙什,和别人交涉几句,对徐卫平说:“你就让他在那边待着就可以,如果没什其他问题就这样吧。”
梁父挂断电话,并且他语气不温和,更像是命令样。
青少年对情爱欲|望启蒙多数是来自书籍电影和本能反应。
梁嘉泓也不免于此。
这天,他觉得身边切都在暗示他,就从清晨那个梦开始。
下午课程令人困倦,普通学生不敢光明正大睡,边打着哈欠边扒开眼睛,梁嘉泓趴在桌子上睡整整两节课,有老师点名批评他,发现管不,干脆就不管,下课气冲冲走进班主任办公室汇报这个情况。
历史课后班主任徐卫平把梁嘉泓叫出去,徐卫平穿着件白色立领t恤,外套是见淡米色皮夹克,啤酒肚似月怀胎。
“滚。”
梁嘉泓笑起来
徐卫平荒唐笑笑,把还给梁嘉泓,那语气夹着几分讽刺和羡慕。
他说:“既然你父亲都不管你,们做老师也没义务管你,但在学校不要惹事,遵从学校规则。”
梁嘉泓转两圈,低声嗯声。
徐卫平又说:“虽然学校没有明确不准带,但是上课不准玩打扰同学和老师。”
梁嘉泓又嗯声。
徐卫平把夹克往后拨,双插进裤袋里,那张圆滑世故脸并没有表现出愤怒和严肃,而是有些不可思议笑着。
他说:“虽然你只需要在这里待段时间,但真打算什都不学?多学点总没有错,进社会会有用。你把你父亲电话给,和他谈谈。”
梁嘉泓什都没有,掏出,把父亲电话号码给徐卫平。
徐卫平直接拿他打电话,没多久,那边接通。
梁父声音低沉而有魄力,也有几分官腔,他问:“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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