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泓握着吉他起身,还给老板娘,咳几声,慵懒说:“还行,不过还是算吧,暂时没空搞这个。”
男生:“别啊,这多有意思,们乐队真很有意思。”
“算。”
两个人又闲聊几
梁嘉泓拉着叶絮手走进去,老板娘瞧着他们笑笑,叶絮不好意思松开他手,梁嘉泓回头看她眼,笑得温柔,没再去牵她手,径直走到那男生边上。
那个弹吉他男生抬头,看眼梁嘉泓身后叶絮,爽朗道:“怎还背个书包啊?补课回来?”
叶絮不认识他们,不是很擅长和陌生人说话,安安静静站在那儿沉默着,像极走亲戚时因为不认识不知道说什而沉默小孩。
梁嘉泓接过老板娘给吉他,替叶絮答道:“她没补课,只是习惯性背个包。”
男生嗯声,笑着说:“你拨拨看。”
。最难熬时候打完以后半年吧,耳洞未长好,不小心就会流脓流血,定要注意好。”
“当时怎想着打耳洞?”
叶絮:“表妹她四五岁时候就打,不是初中时候流行戴耳钉什嘛,每次和她逛街买耳钉,自己戴不,就很羡慕,于是那时候受她怂恿就打。”
叶絮摸摸自己耳垂,这样说,她才想起来,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戴耳钉,以前为不让耳洞合上,她会插那种透明小棒子,戴着戴着会不知不觉不见,然后就不之。
其实关于打耳洞,她到底还是没和梁嘉泓说另外部分原因。
梁嘉泓拉过边上高脚凳坐下,长腿支起,吉他搁在他大腿上,修长手指拨几个音。
他拿是把蓝色吉他,高脚凳也是蓝色,他今天穿格子衬衫也是蓝白色,叶絮站在那儿,目光里只有他。
她没告诉梁嘉泓,他弹吉他样子真很帅气,就像小说里描写那样。
梁嘉泓试着弹段,忽地抬头看叶絮,嘴角微微勾着,叶絮朝他笑。
男生说:“怎样?是不是还可以?”
她天生性格如此,外冷内热,话多也爱开玩笑,但就是喜欢那些虐肝疼东西,她也觉得自己有点自虐倾向。
那时候被徐建恒吊着玩,觉得难过万分,又无处发泄,这才去打三个耳洞,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抚平点心理悲愤。
……
那是家小型琴行,主要是卖吉特,店主是个长发女人,笑起来知性温婉。
刚走近点就听到里面传来吉特声,琴行玻璃门敞开着,个高个儿略胖男生坐在高脚凳上在弹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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