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纪渐长,再加上长期不喜欢吃东西,苏呦手背上皮肤看起来很薄,两三条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手心里还有很多缝合之后留下小白斑。那都是当年她从山上滚落时划破。
这样手不软,但很小。常文曜把她手包裹起来毫不费劲。
握着这双手,常文曜什旖旎心思都没,只剩下浓浓怜惜。
这回,他真要保护好苏呦,再也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乔依之这边实验繁忙,她只能保持每两周去次疗养院看妈妈,但每两天她都会写封信,由爸爸交给妈妈。
“你这人写字太锋利,没有之之好看。”
常文曜看着自己握着苏呦手笔划写出来字,如果可以话他想敲出个问号。
哪里锋利?
这只是基本楷书啊。
再然后,他把闺女给自己回信拿出来,摆在自己刚刚握着苏呦手写那张纸旁边。
乔依之最后怎都没想到,在两个月后,亲爹和亲妈相处模式会演变成亲爹教亲妈写字。
当她穿着厚重大衣站在亲妈病房门口时候,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两人其乐融融背影,她站在门口时半会儿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护士花花正站在楼道口,见常小姐踮起脚尖朝屋子里看,走近小声说:“乔乔,怎不进去啊?”
因为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她、苏呦和乔依之在起玩,她就跟着苏呦起叫乔依之乔乔。
乔依之比划个‘嘘’手势,然后走远两步,说:“不好打扰爸妈。”
十月二十六号,乔依之跟妈妈说好些话后,风尘仆仆从疗养院回来。
因为是礼拜天,再加上天气愈发寒冷,乔依之就没再去实验室,而是直接回寝
虽然常文曜沉默着,但他意思就是:“你看看,谁笔锋锋利?”
苏呦看着乔依之字展颜笑:“之之写字真好看。”
常文曜:“……”没事,笑着面对风雨。
苏呦见他不说话,像个小孩子样用笔尖在他指甲盖上无规则乱画。
见常文曜低头看自己,苏呦又把自己手放在常文曜手心里,说:“继续练字。”
平日里室友苒苒总是说旦全家人出去旅游就感觉自己是个电灯泡,父母世界里根本容不下长大孩子。
乔依之当时会跟着其他两位室友起为她默哀。
没想到,真轮到自己头上,乔依之觉得这样挺不错。
至少看着爹妈在玻璃窗边起写字,莫名给她种岁月静好感觉。
然而,乔依之只看到表象,里面实际上对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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