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大师姐说话,那就不好不从。夏轩挪开屁股,委屈兮兮地嘟哝道:“姜别寒受伤时候,师姐你可不是这个反应,要告诉师父去,说你搞差别待遇,还胳膊肘往外拐。”
绫烟烟开始撸起袖子。
夏轩如丧考妣,跳上小杌子,这杌子也被掌劈得粉碎。他下子窜到白梨身后,寻求庇佑:“道友救!”
白梨眼界大开:“
姜别寒从怔然出神中抬起目光,退后几步,好让蛛网绽放得更加明显,语气犹疑:“这是什?”
地面铺得十分瓷实,坚如寒冰,豁口是用兵器强行砸出来,如同张巨大蛛网铺散在脚下。
烛光落在两人面上,薛琼楼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眸色转深,却漫不经心道:“哦,这个啊,方才来时候就看见……估计只是打斗痕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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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黄打非接近尾声,前厅里都是伤员,现在又多个白梨。
自家带来几份阵法结构图。
总之,几日下来,宾主尽欢。
直被当做“别人家孩子”姜别寒,终于也见识回“别人家孩子”。
若论渊源,姜别寒师父断岳真人和薛氏家主虽只在数百年前有寥寥数面之缘,实则却是倾盖如故至交,私下常有书信往来。江湖上牵扯脉相传,前辈们旦有些交情,晚辈们见面,也就见如故再见交心。
薛琼楼状似无意道:“对,说起那对姐弟,若真是被闻华半途劫走,应当还被藏在白玉楼,们现在去找,他们还逃不远……”
穿着身水青色鹤氅夏轩静静坐在角落里,像只拔毛公鸡,全无之前泰山崩于前而左右横跳气焰。
白梨看看,空位都被伤员坐满,便小心翼翼挨着他坐下。
“诶诶诶痛!”还没坐下,夏轩遽然蹦三尺高,捂着手臂面色惨白,嘴里含着养气丹,口齿不清:“你别挨着坐,蹭到伤。”
白梨手足无措地站在旁:“那站着?”
绫烟烟给自己师弟记,bao栗:“不就挨刀吗?矫情什,去,给你白姐姐让个座。”
“算,放他们走吧。”姜别寒摇头道:“不瞒你说,陈师伯想当着闻老祖面将两人凌迟,并不赞成,闻家做孽事再多,这对姐弟也是无辜。”
他转头征求意见:“薛道友,你说呢?”
薛琼楼微微笑:“也正有此意。”
两人边谈边提步离去,经过灯树旁时,姜别寒被火光晃下眼,头低恰巧看到地上道豁口。
薛琼楼在他身旁驻足,循着他视线望过去:“姜道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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