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别寒目露怜悯之色。
就连向没心没肺夏轩也眉眼低沉,恨恨道:“太过分!闻家那帮人,自己作孽,连累子孙遭殃!”
白梨……白梨无话可说。
绫烟烟哽咽道:“既然发现,们不能不管她,要不把她带回玉浮宫,师父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他不介意这孩子出身。”
“绫道友提议听着可行,不过——”薛琼楼缓缓道:“掌门师伯不介意,不代表其他人不介意,玉浮宫是道门之首,掌门师伯
因为昨晚那场动荡,闻家几乎阖族被灭,只有无辜老弱妇孺被流放回乡。
笼州闻氏并非起势于笼州,他们老家在遥远北方苦寒之地,极北之地灵气稀薄,洞天福地屈指可数,更别提常有妖兽出没,将那些人流放回乡,便给他们接下来修行之路判死刑。
那是路哭天喊地、撕心裂肺生离死别,其他人都在拍手叫好,只有绫烟烟没忍心看下去。
“这孩子应该是昨天晚上偷偷逃出来,毕竟到北境苦寒之地,她此生修行便算是废。”薛琼楼半弯下腰:“小妹妹,你爹娘呢?”
小女孩手抱着怀里等身布偶猫,另手紧紧抓着他衣角,憋着嘴用力摇摇头。
去,小声朝他道谢。
不少路人频频侧目,偷偷打量着这个赏心悦目温馨场景。
白梨黑着脸出现在两人面前,冷酷无情地将这片春水搅浑:“薛道友,你掉队。”
小女孩如惊弓之鸟,半张脏兮兮小脸都埋进他雪白衣服里。这洁癖精半点也不嫌人脏,半蹲在地安抚地搂着女孩肩膀,还体贴地比个噤声手势:“白道友,你吓着人家。”
白梨:“……”你还装!
“是不知道他们在哪,还是……”薛琼楼委婉地换种说法:“已经被抓走?”
她大眼睛里蓄起两包眼泪,哇声哭出来,哽咽道:“阿爹阿娘,被那些人抓走……都不见……”
白梨:“……”
她转头。
只见绫烟烟紧紧握住她手,动容地擦拭着眼泪。
其余三人也发现这里动静,纷纷围过来,小女孩被这多人注视着,更加惶恐无措,抱着薛琼楼衣摆不松手。
姜别寒歪过头试图去看清女孩脸:“薛道友,这女孩是谁?你认识?”
薛琼楼侧开步,女孩显然更愿意和他亲近,扭扭捏捏地松开他衣摆,走上前来,衣襟上枚新月纹,bao露在众人视线中。
“咦,这个图纹……”绫烟烟若有所思,面色变:“这是……闻家人?”
后面四个字,她是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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