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钻心,茶水泼到衣襟上,沿着雪白衣袍滚落,他神色如常。
没有通天本事,但有剔骨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来搞事情
回忆对应38章
感
男人直背在身后、藏在天青色琴囊中琴,不知何时悬停在身前,“昔年做过书院教书先生,遇到不听话学生,从来都是直接开打。”
“只要你心怀不轨地踏入书院步,哪怕身死道消,你还是会像今天这样,被打得满手血痕。”
琴声抽出伤痕,和先前遭受相比,不过是春风细雨。
满脸灰土少年,感觉不到任何痛楚,却怔在原地。
—
少年撑起身体半坐起来:“是在为你出气。”
“你为出气,”男人气笑:“难不成还得谢谢你?”
“恩情也可以换钱,”少年恬不知耻地“嗯”声:“欠债该还清。”
“与其说是卖恩情,不如说,你是想给惹是生非,逼得受不放你走?”
少年又躺下来,笑意嘲讽。
人骂得狠,说他养孩子是杀人犯,与其以后祸害人间,不如尽早打杀事。
男人贯谦和表情突然变得冷硬起来,仿佛这句话踩到他原则底线。
声讨直持续到傍晚,这群人才踩着如血晚霞,骂骂咧咧地走远。
男人擦着汗,筋疲力尽,转头“看”向枕着双臂躺在屋顶白衣少年。
他自始至终没有反应,骂得再难听也没有反应,无可救药似。
月光如水洗窗槛。
薛琼楼仰面坐在椅子里,手背在身后,手心被抽出密密麻麻血痕,并且还在增加,每多出道,手臂便微不可觉地颤抖下。
琴声仿佛先生戒尺,抽打不听话学生。
打吧,再怎打,他也不会俯首听话。
他伸出另只完好无损手,轻轻抖抖手腕,将案上盏凉透茶驭进手中。
多管闲事,好为人师,那就让这人尝尝苦头好。
“你下来。”男人语气平静:“不打你。”
他不理不睬,继续讥讽地翘着嘴角。
笑到半,声琴音乍起,手心突然传来阵撕心裂肺痛楚。
痛得他直接从屋顶上滚下来,摔得灰头土脸。
“你下来。”
上面没反应。
男人叹口气,肃着脸:“为什这样做?”
“还用想吗?”上面传来懒洋洋声音:“你忘前几天谁弄坏你琴,又是谁骂你瞎子?”
男人突然沉下脸:“就为这两件小事,你把那两个凡人孩子锁在茅屋里,装神弄鬼,告诉他们只能活着出来个,让他们自相残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