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物业负责人提出,这并不能排除赵春花不在场证明。
西城华锦属于豪华小区,理应配备顶级物业设施。然而,园区整体修建尚未竣工,出入监控不算完善。物业负责人说,徐宅后院有扇小门,那里可以直接进山,从山上哪条岔路口再下来,是可以出园区,而且荒郊野外,完全没有监控摄像头。
负责人带着夏熠等人踩遍点,那条山路颇为隐蔽,除非十分熟悉园区工人、物业,基本走不出去。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要走这条路,那这个人必须熟悉园区、知道徐家那天晚上有烧烤计划、而且还有徐家后院钥匙。
赵春花碰巧三条都占。
“所以,你意思是,她有可能周六从小路来,再从小路走?”
从徐建国嘴里实在问不出东西,夏熠只能来问赵春花。
赵春花三十出头,个头矮小,但四肢壮实,头浓密黑发盘于脑后。她之前是芦花湾养老护理院护工,被户有钱人家包之后,就做起居家养老护理。那户老人去世后,赵春花在年前转来服侍徐老爷子。
“周末老头儿不归管,他们儿子要回来,见不得外人起住,所以周五下午就走,大概是四五点左右。”赵春花嗓音天生带着丝破裂嘶哑,总让人听着不太舒服,“再回到宅子,就是今天上午接到老头紧急呼救之后,大概是今天上午十点左右。”
“那昨天周六,下午、晚上你人在哪里?”
“在家里啊!”
“存在这个可能。她自称个人住在芦花湾镇上,但没有人能证明她直呆在那里。”
那山路没有台阶,纯属工地民工走得多,踩出来条小路。不幸是,碰巧昨夜芦花湾下过大雨,山土都变成软软砖红色泥浆,新脚印旧脚印搅块儿
“有人能证明你在家里吗?”
赵春花眼睛翻:“个人出来打工,找谁证明啊?”
听口音,她应该来自南方内陆农村。赵春花自称个人在芦花湾镇里租间屋子,她男人在燕安市市里务工,还有个七岁儿子,由爷爷奶奶在老家养着。
恰好这个时候,去调监控小组带着物业负责人回来。李福与夏熠确认:“们查物业监控,时间都对上,赵春花确实是周五下午离开,周日上午过来,交通工具是辆电瓶车。在这段时间之间,也就是说从周五到今天之间,监控摄像没有拍到她出入。”
“门卫也和们确认,过去年里,几乎每个周末赵春花都是这通情,周末不住徐宅,看来她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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