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是燕安市市中心豪宅,还有套是周边旅游胜地度假山庄。
夏熠心底浮起个荒诞想法——难不成,这切还与去年蓬莱公主号爆炸有关?
这个时候,他手机响。
“你怎回事?”姜沫劈头盖脸就是顿骂,“人不在局里,刚电话半天也不接,你死哪去?!”
夏熠心说这大半夜飞檐走壁也没法接啊!
但他还没开口,姜沫继续说道:“明天早上九点,让在市局看到你。赵春花终于招供,作案动机、方式、人证、物证齐全,准备好材料咱们可以送检。”
黑衣人漂亮个侧滚翻,落在艺术馆外围草坪上。这大概是对方早已计划好逃跑路线,不远处就停着架摩托,等阎晶晶追出来时候,他已在夜色中绝尘而去。
“组长?”年轻小女警左顾右盼,半天才发现吊在三楼护栏上夏熠,顿时惊,声尖叫,“你怎就挂那儿呀?!来给你开窗,你你你别摔下来啊!!!”
夏熠:“……”
他眼睛闭,在心底默念:你什都没有看到什都没有看到什都没有看到。
等夏熠按原路爬回去时候,脸黑和锅底似。被人这摆道,心底别提多憋屈。他第时间联系当地辖区派出所,调交通监控来排查那辆摩托下落。
夏熠愣住:“怎个全法?”
赵春花认罪是大事。
夏熠暂时把艺术馆事对接给当地派出所。第二天早,又风风火火地赶去市局。他听完赵春花供述,下巴差点没跌到桌上。
赵春花平时会偷点安眠药不假,但她只是未雨绸缪地备着药,确实没想过去害徐老爷子。
两个月前,也就是徐老爷子最后次进ICU之前,口不能言,人还清醒,偶尔会写字与家人交流。也不知老爷子是对赵春花照护格外满意,还是对两个儿子不管不顾、又暗夺遗产行为倍感失望,他突然通过手书修改遗嘱,要把自己名下两套大房子留给赵春花,感谢她对自己晚年陪伴与照顾。
于此同时,阎晶晶拉着夏熠去C区:“组长组长,那人泼张画。”
“什画?”
夏熠更奇怪。这人他不偷不盗,而是选择用硫酸搞破坏,图什呢?
硫酸只是把画正中6-70%区域泼掉,还能看到些边边角角。夏熠能辨认出来,那些是张张小照片。
季彤似乎也很疑惑。她与夏熠解释,这张画是悼念活动部分,整张画就是由那12位在蓬莱公主号上遇难旅客相片,拼出来蒙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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