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撒娇没用!”话虽如此,但夏熠语气还是缓和不少,“这种事儿商量都不和商量就走,真生气和你说。这事不讲清楚咱们没完。”
邵麟扑进人怀里,小鸡啄米似点头:是是是错。
“你竟然还给下安眠药,”夏熠想起那天动弹不得看着邵麟离开绝望,心里那火气就噌噌噌地蹿上三尺高,“你做这是阳间事吗?这叫袭警你知不知道?!”
邵麟持续啄米,态度十分诚恳:是是是错。
“你
,就是玻璃裂开时碎片溅射进皮肉里,都是比较轻皮外伤,没什大碍。那漂亮小护士拿着盘消毒工具正打算进门,就被夏熠把抢去:“都是些小伤,还有些事要问战友,来处理吧。”
小护士眨眨眼,哎声,夏熠便“嘭”声锁上门。
那消毒用不锈钢盘子被重重地搁在床头,镊子与剪刀浸泡在酒精里,“叮当”地晃。邵麟个激灵抬起头,抬头看到夏熠那张脸,顿时觉得事情要糟。
夏熠也不和人说话,粗,bao地把扒他上衣,去检查他右肩胛下弹伤。伤口愈合得还不错,已经长出粉色心肉,夏熠心里堵,却什也没有说,才小心翼翼地挑起玻璃碎片。别看他脸“你完”凶狠模样,但镊子却拿格外仔细,生怕碰疼伤员样。邵麟乖乖趴着,心底突然泛起阵温柔甜意,懒洋洋地“喂”声。
夏熠不理他,只是将片片碎玻璃被丢进不锈钢盆。半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夏熠将最后片染血玻璃碎片挑出,拿起卷消毒纱布,这才硬邦邦地开口:“痛吗?”
邵麟演技浮夸地“嘶”声,龇牙咧嘴:“痛死痛死。”
“痛?痛tmd就对!”夏熠给人包扎完伤口,这才把憋心里不痛快股脑发泄出来,“你之前不是很能吗?突然消失去干这危险事,为什还不和说?瞒着很好玩儿,心里还觉得自己忒英雄,是吗?!”
邵麟咽口唾沫,又舔舔嘴唇,腹诽:不就是怕你知道冲动,你看,故意瞒着你你人都跑这儿来!不过,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邵麟讨好似看他眼,吐出句“不是怕你担心嘛”。
夏熠瞪圆双眼:“你这样走难道就不担心?你拍拍屁股走,就能假装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你你你这种行为——叫做抛夫弃子懂不懂,特别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邵麟自知理亏,低头抿嘴不说话,乖巧地就往人怀里蹭,想要去给夏熠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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