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这会儿在努力学着歌，他猫猫脸认真：“胖哥说，如果有别
才艺，也可以展现出来。”
唱歌还有跳舞，他都会。
周枝教舞，先生唱过歌，他都很喜欢！
谢沉见他要唱自己歌，想
想，给出建议。
“漓漓，
重新帮你改
首。”
“不是妖怪。”
他放开奶猫脸，低低道：“就是个普通人类。”
白漓不会辨认妖怪和人类，他歪着脑袋，思索几秒，然后就信谢沉话。
“那好吧。”
白漓喵喵道：“就算是人类也没关系，妖怪山上有很多补品，以后拿给先生吃。”
谢沉：“？”
谢沉怀疑自己听错什
。
“漓漓，你再说遍。”
白漓老老实实重复：“想看看先生到底是不是人。”
谢沉：“……”
可这实话他不敢跟白漓说。
在杂货铺里待没多久，白漓被郎河用店里两包辣条给哄好，带着辣条就出铺子里。
“喵喵。”
他张开爪爪，让谢沉把他抱起来。
美美跟在后面，也不想被人类给抱住，所以只哒哒哒跟着。
“你乱说！”
白漓要不是看在他还受伤份上，都要伸出爪爪挠他。
“你再敢说先生不好，就跟你打架！”
白漓愤愤威胁着这条蠢狗子，威胁完，还要跟他决裂。
郎河见势不好，忙改口风。
他
妖怪寿命很长，比人类要长。
白漓未来也不想跟先生分开，所以，他会多找补品，都送给先生吃。
入夜。
白漓坐在水盆里，边被先生搓毛毛，边在听着先生给他放歌。
“明天要唱歌。”
谢沉那双冷眸微微眯起来，他捧着奶猫脸：“说清楚，这话什意思？”
小奶猫向来乖巧，怎会儿不见，还学会骂他。
白漓被捏脸，目露茫然。
他喵喵道：“就是想知道，先生是不是跟样，也是小妖怪呀。”
这话出，谢沉才明白过来。
很快。
白漓跟美美都坐到车上，白漓坐在谢沉腿上，那双漂亮琥珀瞳眨也不眨盯着谢沉看。
“看干什？”
谢沉捏着他爪爪，随口问道。
白漓其实也在想着刚才狗子话，他脱口喵喵道：“看看先生是不是人。”
“好吧。”
他妥协道：“不说他，漓漓，你还跟玩儿好不好？”
白漓不吭声。
郎河急直挠头，他真没有撒谎，他鼻子是整个族群里最灵敏，而且是天生就能嗅到各种气息。
漓漓那个人类，怎闻都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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