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垂眸,三下五除二把鞋子给他穿好。
前几天让漓漓自己穿,他把鞋带给系乱七八糟,不是打死结,就是鞋带走不几步就要散开。
这些天他们漓漓天天出门比赛,谢伯可是每场比赛都没落下。
两人亲亲热热说着话,谢沉也是在旁边时不时喂白漓口,没怎搭话。
片刻后。
谢沉跟白漓都准备妥当,要去出门。
白漓坐到玄关上椅子上,晃晃穿着袜子jiojio。
所以,对这条加绒秋裤,也丝毫没觉着有什不妥。
他心无芥蒂穿上好,又套条谢沉递来裤子,再踩着拖鞋去洗漱。
楼下。
谢伯给他们准备好早餐,同时还在问:“漓漓这脑袋伤什时候能好?”
同在个屋檐下,奶猫和少年关系,自然瞒不过谢伯。
他心虚道:“今天是最后天录节目,要起来早点。”
谢沉闻言,果然坐起来。
“好。”
他坐起来后,检查下白漓纱布,嗓音微哑:“们块儿起。”
“嗯!”
就是在耍流氓。
白漓眼巴巴瞅着谢沉俊脸,在心里默默记着——
等先生答应他娃娃亲,他就狠狠亲下!
还要跟电视里样,把先生按在墙上壁咚!
“漓漓。”
谢沉蹲下来,动作自然捏住那只胖jio:“乖,别乱动。”
白漓被他捏有点痒,忍不住要躲。
“先生,可以自己穿。”
不是白漓娇气,而是谢沉习惯亲自给他穿鞋。
“你系不好鞋带。”
谢伯如今看着慈祥,可他年轻时候,为小先生保驾护航,也不是什善茬。
“快好。”
白漓喝着谢伯给炖补汤,乖乖回答道:“现在已经不疼。”
谢伯凑上来仔细看看:“不疼就好。”
“今晚上你就是决赛,早点回来,给你做好吃奖励你下。”
两个人住在同间卧室里,衣服也全都放在个衣柜里。
白漓不会收拾衣服,他每天穿衣服,全都是谢沉亲自拿出来给搭配好。
“外头降温,今天得把秋裤穿上。”
谢沉把里头有绒毛秋裤给拿出来,监督着白漓乖乖穿上。
白漓变人不久,审美方面还处于懵懂状态。
被盯着看太久,谢沉睁开眼,眼底划过抹无奈。
“怎这看着?”
他装睡,是想看看小家伙盯着他要做什,但等半天,什都没等到。
白漓刚才憋点不好心思,眼下猝不及防被抓包,脸色登时有些红。
“想叫你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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