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句缠绵悱恻威胁,而是句陈述。
“……”
肖闻郁收敛绷紧喉骨下,雪白衬衫扣得齐整不苟。沈琅平复着细喘,才注意到他穿着正装:“你要出门吗?”
“今天有个采访,在客厅。”肖闻郁按抚上沈琅隐隐酸疼腰际,力道舒缓,回她,“不会出门。”
昨晚,沈琅行李箱里衣物就被收进卧室衣帽间内,等肖闻郁出卧室叫早餐时候,她洗漱完,换上衣服出来。
肖闻郁目光骤然沉,就着半蹲姿势,托着沈琅脚踝手指循着红痕向上抚。须臾,他顺着带
起她丝质睡裙,敛眸吻在她膝盖处。
“不退。”
沈琅听他声音低而沉哑,又盯着她问:“现在饿不饿?”
她应声:“有点饿。”
绷肌理线条,顿瞬,轻着尾音出声:“……走不动。”
沈琅乌黑长发披泻,坐在床边没动。肖闻郁来到她面前,捞过床尾盖毯给她披上,而后垂眸,扫过对方只勾只拖鞋脚。
肖闻郁屈膝半蹲下来,托起沈琅光|裸脚踝,替她穿上另只拖鞋,问:“什时候醒?”
“刚刚才醒。”沈琅声音仍有些哑,指尖在绒毯边缘摩挲会儿,“现在什时候?”
“下午三点。”
客厅里,恭敬站着董助对沈琅颔首:“小姐。”
此时肖闻郁再次坐回沙发中央,神色沉静,正在接受家纸媒采访。
来几位是伦敦某家金融时报采访组,特地挑在恒新成功收购那家智能芯片公司前约采访。
原来采访因为刚刚肖闻郁进卧室而
气氛微妙地静默刹那,沈琅对着肖闻郁带欲灼热视线,倏然想到什。她略带无辜地眨下眼,补充句:“……是真饿。”
肖闻郁缄默地看她,没接话。
沈琅腰还酸软着,难得为自己刚才那句意味模糊话辩白句:“不能怪多想……”她轻声调侃,“毕竟你现在看眼神太招人,不多想都不行。”
也不知道谁更招人。
看沈琅半晌,肖闻郁俯过身来吻她,厮磨般舔|吻着她唇角,间隙开口:“再招,今天就真不能下床。”
“……”沈琅无声和肖闻郁对视片刻,忽然道,“昨天晚上。”
肖闻郁停动作,眸光暗流涌动。
“送礼物时候,忘记给贴易碎标签。”沈琅指指自己裸|露着吻痕小腿,继续,“现在礼物她有点不好,都想返厂休息。”她蜷着尾音问他,“怎办?”
她声调微微扬起,有些控诉,带点儿揶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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