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情?”他睁开眼,随手从枕头下面拿出心爱老式1911,关上保险,问道。
“上面答应事情已经有准信,起诉取消,三哥也被放出来,只是有些小报记者还是纠缠不休,您看怎处理?”手下轻声问道。
这可是正经事,稍微思索下,忍着有些难受头疼,他说道:“小报翻不出大消息,给时报总编打个电话,就说他喜欢那个头牌今天晚上会在星海顶层套房等他。只要不象上次那个孕妇弄成流产,随他怎高兴。会提醒给上面挂个电话。”
这些贪婪老家伙,今年红利还要加两成,他想着,头疼有点加重,刚才还是针尖如秒针般轻轻地刺激着他脑袋,现在,针尖变成铅笔。
“知道,老大,今天晚上有批货到,不过刚刚有消息过来,运货家伙要翻三成价钱,已经派人把他亲姐守起来,可是这家伙明显是个青皮,根本不管他姐死活。”
战斗就经过,他始终有丝怀疑,怀疑什呢?他也不知道,忽然,他翻身坐起,举目望向窗外,操场上正进行着军犬操练。
他忽然很想笑,也很想抽根烟。
因为他怕离开这里就抽不到,也因为他发现破绽,让自己始终怀疑破绽,作为陆军最常规班用武器,没有出现在这次战役里,甚至没有出现在任何地方,它们怎会凭空消失呢?
“无论你是谁,最好不要让抓到你!”他大喊!
没有反应,似乎只是他个人在发疯。
“这种事情还用说吗?先答应他,钱也照给,否则传出去就成咱们不讲信用,过两天找个理由把他做,多给钱能追回来也要说找不到,让他姐还,还是老方法,打上两针,钩起瘾头,要她干什不就干什?”他随即问道:“那女人多大,和旁边妞比起来怎样?”
“二十六,长般,身材还成,是个良家”手下回答道。
“用药有些浪费,既然是良家,老样子先找几个兄弟轮大米,丢到地下酒吧做几天裸待,其余不用说吧?”他头疼有些加剧,从阵阵疼痛变成连续。“还有没有别事情?没有就把旁边妞弄走,你们要是喜欢就拿去玩几天。”
“你旁边妞……”忠心手下小心翼翼地说道。
听手下语气不对,他回头看看身边女人,
他大笑,开窗,纵身。
然后,片黑暗。
……
“老大?老大?醒醒!”
他有些头疼,昨天晚上酒就象尿,真难喝,可是,不喝又不成,都是惹不起人物,他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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