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暖和过来小东西看着她笑,笑很灿烂。她决定等食物吃光再吃这个小东西,先养着吧,就好象废墟西北那边那些人,总是养孩子,男孩子养到十岁就带着他们去狩猎,活下来才算是那些人口中‘汉子’,女孩子养到十岁就找几个男人享用下,换取点食物,同样能活下来自然也算是那些人口中‘婊子’,有愿意要她男人就花点食物领走,没人愿意要也可以用身体找男人换食物。
那时她已经学会数到十以及分辨男女,所以经常为自己性别庆幸,并且总认为只要熬过那晚,躺几天后,就会成为个真正‘婊子’,不用为食物奔忙,总比那些第次狩猎就被虫子、耗子什啃食残缺不全‘汉子’要好。
那年,她七岁。
等她到十岁那年,那个孩子已经会叫她姐姐,并且自己走路和做点简单事情,还好那几年她运气不错,年年冬季都在缩短,食物相对也容易获得些,就没有吃掉这个孩子。
那年她没用自己换食物,方面她觉得现在也没什不好,另方面成为婊子后换取食物她自己也能弄到,其实最重要是,如果有个男人看上婊子并付食物,她就得跟他走,这是规矩,而且多数男人都不会同意婊子带上自己野种,肚子里不算,这也是规矩。
废墟里人口增多暂时还赶不上食物增长,等到人口增长超过食物增长,残酷竞争才会再次到来,她当然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再等那孩子到五岁时候,如果她没有把这个小家伙吃掉,就送他把自己磨刀,然后把他丢出家门,算是替自己解决个麻烦。
那个冬天其实不太冷,比往年还是要暖些,只是雪太大,食物很难找到,又出现几种新怪物,浑身油汪汪老鼠,巨大长毛蚂蚁,有毒青蛙等等,温度升高让它们从南边迁徙过来,几乎是见什吃什,等到废墟里人摸清楚这些家伙习性,知道如何躲避或者利用这些东西时候,已经没有什可以供人吃东西。
那天小家伙自己出去找东西吃,出去前她还特意把新做刀送给小家伙,并且让他明白,等到春天再来时候,小家伙就可以自己离开家生活,为表示对她谢意,这个才到她胸口小家伙决定第次自己单独去狩猎。
小家伙死,是被废墟西北那边人吃掉,她只找到小家伙头皮以及部分脸皮,已经冻结在雪地里,如果不是朝夕相处五年,她还分辨不出来这是小家伙。
这时候她才想起,还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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