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父亲,是。来顿叔叔,离你说部落还有多远?”被
热浪滚滚,走在颠簸烫脚残破柏油路上,让人感觉浑身不舒服,偏偏这种时候点点黄云都看不见,整个天空除苍白蓝色就在没有任何东西,地面上则是各种树木七扭八歪残骇与森林大火肆虐过残迹,放眼望去,这片土地上看不见丝毫生物痕迹,偶尔会出现点绿色野草与藤蔓植物,也都是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丝毫没有体现出生命顽强。
蒸腾热气下,柏油路尽头走来队人,大概有二十辆板车、四十多个拉车奴隶外加二十多个打手,全都是无精打采样子。
车队中央专门有辆棚车,也是唯台可以依靠机械动力前进车辆,车棚中斜躺着位浑身赤裸地大汉,正在享受着两个女奴隶无微不至地侍奉。黑褐色柔软身躯,娇嫩地水草地,丰满胸脯全都在大汉那双粗糙大手下颤抖臣服,任其揉捏玩弄,明明带着阵阵疼痛却依旧努力保持着讨好笑容,因为这副身躯主人很清楚,旦面前这个拥有她们肉体与灵魂主人对自己侍奉有丝毫不满,等待她们,将是凄惨蹂躏与最残酷死亡。
棚车内作为窗帘用整张皮挂就是最好证据,那种细腻地皮肤纹理,局部填充好干草后依旧保持着坚挺外观突起,都说明皮革主人在生前多美丽而在死后又受到怎样待遇。
大汉地面容带有典型地南美人特点,黑发黑眼。高挺地鼻梁,尤其是那两撇胡子,几乎就象是二十世纪某个为自己理想而死英雄人物,当然,大汉与英雄这两个字完全划不上等号,他那两撇胡子也只是为掩盖自己被割掉半上唇才保留。
车子速度并不快,个少年灵巧地追上车尾。翻身进入车厢,屁股坐在女奴旁边。自顾自地倒杯过滤水,连灌几口。
大汉也不多说,直接抓住个女奴隶胳膊,丢给少年,意思是让女奴隶伺候着。
少年看也不看,直接脚踹在女奴隶小腹上,当时就把这个可怜地女人踢成虾米。蜷缩在车厢中央,少年皱皱眉头,说道:“滚边去,这热天,别靠近!”
女奴隶强忍着小腹地痛苦,手忙脚乱地爬到车厢角落里蹲坐着。
“卡西小少爷,昨天晚上你还弄她要死要活,怎今天就没兴趣?”大汉笑呵呵地调侃道:“你父亲可是在无论什时候都保持着个好心情。不过,你这个年龄能克制欲望,也算是难得,想你父亲在这个年纪,简直是无女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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