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受伤,她不能淋浴,只是用毛巾把身子擦遍。
明明是夏天,可
杨清河嘴角抽抽,冷淡道:“哦。”
赵烈旭笑,觉得她这模样怪可爱,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她脑袋,哪知小姑娘捧着牛奶起身就走,他手愣在半空中。
砰——杨清河关上卧室门。
赵烈旭双手叉腰,笑着,走到卧室门口叮嘱道:“有什事打电话和说,洗漱什就不用多说,好好睡觉,别想太多。”
屋里没动静。
他双手撑在吧台上,说:“不用想太多,事情有结果时候会和你说。”
说到案子,杨清河始终有个疑问。
她说:“这切会不会太巧合?”
“嗯?”
杨清河手捧着热牛奶,“说不清,只是觉得太巧合,刚回国这事情就接二连三发生。”
客厅里画还倚在那边,只是被她撕破撕碎牛皮纸团成团躺进垃圾桶里,他整理过。
赵烈旭进厨房热牛奶,顺便把晚上煮半面倒,刷锅洗碗。
杨清河坐在小吧台高架凳上看着他。
‘换做是别人,也会对她那好。’
‘你还小,分不清喜欢和感激。’
赵烈旭知道她在生什气,但这节骨眼上也不是谈情说爱时候。
听到大门上锁声音杨清河知道他走,她凑到卧室窗台边上看,果然,没会,他从楼道里走出来开车离开小区。
杨清河在他房间找个充电器给手机充电,回学校找苏妗时候太匆忙,她都来得及放东西,问他要内衣这会还塞在背包里,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里。
那只巨大熊本熊坐立在靠窗办公椅上,对着台式电脑,仿佛在工作样。
杨清河坐在床上盯着那熊发会呆,脑海里闪过今晚种种,所有画面像毛线团样纠缠在起,她闭闭眼深吸口气,随后从袋子里抖落出内衣去洗澡。
“你是想不通曾国发为什会盯上你?”
“嗯,虽然知道有些变态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但——”
“但是曾国发指向性很明确,而你和他所明确没有任何特殊关联。”
“对。”
赵烈旭:“这些交给警方处理就可以,你这小脑瓜怕是想不通。”
几个小时前就在这栋房子里,他这和她说。
住他家,担心她,没准只是同情心又泛滥。
赵烈旭把热好牛奶递给她,“喝完洗漱下就睡吧,早上会回来,饿话冰箱里有速冻水饺。”
杨清河:“哦。”
赵烈旭见她路神色都淡淡,想着她总归还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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