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发眼珠左右转,“不知道!不知道!他说小美回来,就去找小美,可她不是!”
“他当面告诉你?”
“不,接到个电话,他说小美回来,就在身边。”
“他还和你说什?”
“不知道不知道小美不会回来她不会回来”曾国发双手捂住耳朵,忽然痛哭起来
他激动道:“她说过,她最喜欢穿格子衬衫男人!”
赵烈旭:“那她还喜欢什?”
“她还喜欢喜欢花,她最喜欢彼岸花,她说以后死就在黄泉路上等,这花就开在黄泉路上,有花就有她,她还喜欢跳舞,她是领头,跳最好,每次学校有比赛都会去看,她跳舞比比赛好看多。”
“是吗?”赵烈旭说:“可怎听说她喜欢玫瑰花,喜欢画画而不是跳舞。”
曾国发双手握拳,“你怎可能认识小美!”
要严重多,智商和个五岁小孩差不多,只是说是曾国发要他在那边看着,不要乱跑。”
赵烈旭走到审讯室,边上陪同陈冀起审问小警察起来让坐。
赵烈旭:“去倒杯热水。”
“是。”
小警察把热水端来时候赵烈旭把杯子推到曾国发面前。
审完曾国发,队里开个小会。
面上看似结案,可实际不是。
结束时候天蒙蒙亮,夏日清晨天边透彻清亮,几丝晨光从云海间崭露。
陈冀约他去警局外面小餐馆吃早餐。
“认识她。”赵烈旭把杨清河照片推给他看,“这不是小美吗?”
曾国发呆呆盯着照片,半响后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道:“不,她不是。”
“她怎不是,你今天到处在找她,她就是小美。”
“不,不对,她不是小美!你们都胡说!试探过,她不是!”
赵烈旭眼尾上翘,低声道:“你们?除还有谁告诉你她是小美?”
曾国发抬眼看他。
赵烈旭把袋东西摊在他面前,透明塑料袋里是两本结婚证和张照片。
曾国发瞪大眼睛。
赵烈旭双手合十,身子微微往前倾,“你妻子和你很配,能从照片里看出来,她对你非常仰慕,你们是怎认识?”
曾国发抓过那袋东西,仿佛要将照片看穿,热水水汽缓缓上升飘着,隔很久他终于开口道:“和小美是在学校文艺晚会上认识,她是主持人,声音很好听,当时弹个吉他唱首歌,她在后台跑过来主动和说话,们就这认识。你知道吗,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和她告白!”曾国发扯扯自己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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