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旭看向桌上资料,杨清河,199八年出生,淮城人士。
十四岁,眼前这个女孩才十四岁。
他静静听着她阐述过去那些肮脏桥段,眼前浮现出赵莉萱声音和模样。
那时候赵莉萱也才十四岁,她就在他身边,他亲耳听着她痛苦呻吟,到气若游丝喊救命,到最后声弟弟
那个男人嚣张狂妄声音犹在耳。
动看着她,女孩是鹅蛋脸,五官清秀,细眉薄唇,明明不过十多岁却有着难以言说感觉。
护士小心翼翼给她清理额头伤口。
护士解开她外套,只见锁骨处大块淤青,把衣服往下拉开点,新伤旧伤让人看呆眼。
“天啊,是被长期家,bao吗?”
“这姑娘真可怜,摊上这个父亲。”
“你记住她声音,嘿,你定要记住这个声音,瞧瞧她,多痛苦啊!”
“会回来找你,赵哦,赵烈旭小朋友。”
“长得这好,要是留疤就可惜。”
她手摊在那,赵烈旭低眉看向她手腕上疤,不长不短,正好是把利刃距离,来回划过三道。
检查结果比他想象要好,除些外伤没有其他,没有遭到侵犯。
审讯时女孩五十全都交代,她对整个过程不避讳,字句都咬牙切齿,甚至说道他准备进入她时候他拿砖头砸他脑袋时,她语调里有股莫名痛快。
而那刀是因为杨守城被砸想到掐死她,她才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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