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魁有些吃惊看看甄仁才,但马上笑着点点头,转身进雨夜。
关上门,连串好消息让甄仁才都快飞起来,但怕吵醒父母,他弓着腰在地上小步跳跃着,抄起两只大元宝,黑暗里两只眼睛和两锭银子起闪闪发亮,他轻轻喘气,感到连吸进鼻腔风都是甜丝丝,不由舒服他闭起眼睛享受。
“甄仁才!”声大喝把神游天外他吓大跳,扭头
敲诈师弟呢?还居然开口就要两千两银子,不是恶霸样吗?”
“多谢张师傅!”甄仁才听到这句话,笑起来,但他拼命压低兴奋声音,让他笑声听起来就像小兔子从胸膛里只只往外蹦。
“不过,他们还在青城镖局干。他们被打很惨,听说西岳那边又发催入职信,他们没时间养伤,只好又求爷爷告奶奶回青城,不过薪水都被减半,肯定心里有火,你最好摆场酒席圆场。”
“肯定!肯定!”甄仁才说完,又有点不放心问道:“师傅,他们不会再找麻烦吧?”
“呵呵,给他们说,你现在在寿礼被偷这件事上立大功,被掌门阵狠夸,让他们放清醒点。”说完,张五魁眯着眼睛打量下甄仁才,笑道:“仁才,都挺佩服你,用找人自己偷自己法子不仅和王天逸撇开关系还拿到证据,要不是你来这手,少不得现在也被叫去天天问话,这样情况下你卖王天逸,你名声不好,现在好,不仅摆脱王天逸,还顺路坐实他手脚直不干净,你高明啊;要不是那两个家伙敲诈你,肯定不知道你居然还能想到找师兄去打残你老乡王天逸这种法子来,真有手。其实何必急呢,明年不还是你吗?”
“哎呀,师傅,您不是不知道,着急啊,不是原本那个第五是吗?也没办法啊,您能不体谅吗?王天逸怎处置?是不是会死?”
“这个还没定,也许交给官府。呵呵,你有前途。走。”张五魁笑,站起来就要走。
“师傅,还有件事情。”甄仁才拉着脚迈出大门张五魁衣角。
张五魁愣,扭头问道:“还有事?”
“呵呵,”黑暗中,甄仁才搓着手笑,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师傅,您知道,为揪出王天逸这个家伙,把借据也当证据交给掌门,其实可以毁,九百两银子啊!……呵呵,家里穷,其实那笔钱还不起,能不能这事结之后,把那借据找出来毁掉?万他没死,呵呵,呵呵,您知道,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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